第二天一早,張玄擊敗了邪修的事情就傳遍了南定城,原本惶恐的人們終于是安定了下來,各個奔走相告。
“哎,聽說了嗎?任家的姑爺可是茅山高徒,這次城里的事情全靠解決了。”
“聽說了,今早,李四、老王家好幾戶人家都是哭著放了炮仗,報仇了呀......唉”
城門口,兩個販夫說這話,他們也都是貧苦人家,自然知道那一十八家失去了孩子的普通人家有多不容易,孩子不明不白的沒了,母親終日以淚洗面,若不是張玄,只怕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兩人正說著話,卻是沒有注意到,旁邊正駐足了一老一少,聽完了他們所說的事情。
“爹,又是那個該死的張玄。”
說話的人,滿臉嫌惡,顯然是對張玄極為不滿,正是石少堅。
石堅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沒有人家的本事,在背后說這樣的話,你永遠不會進步。”
“爹,我.....”
“叫師傅。”
“師傅,我只是看不過他不給你面子。”
“哼,找個地方住店。”
石堅不理石少堅的話,他是恨鐵不成鋼,自己的兒子雖然比起林九的兩個弟子資質好上不少,但是比起張玄卻是差了很多。
以前對他還算滿意,甚至有些溺愛,畢竟石少堅母親死的早,留下了石少堅一個小娃娃,他是心中有愧。
但是現在與張玄一對比,便看到了自己兒子的跋扈與目中無人,心中不由得想著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育他。
石少堅不知道為何父親變得這么古怪,只好是快步跟了上去,心中卻暗自將這筆賬記在了張玄頭上。
若非是他,怎么會讓父親訓斥自己。
而且這茅山高徒的名號,他張玄怎么可能配得上。
石少堅緊跟石堅,來到了南定酒樓的大堂里面,兩人途徑省城是要在這里休息一段時間。
“掌柜的,開兩間房。”
石堅是茅山大師兄,本事高,這降妖除魔來錢也快,加之徒弟惹禍少,自己不怎么布施,這錢財倒也是不少,而他從來不虧待兒子。
“呦,道長可是茅山的人,您來的巧,張公子為民除害,今天道士住店一律打折。”
老板這兩天因為邪修的傳聞也是心中惶恐,如今張玄解決了這事情,自己又沒個理由上門拜訪,索性就立了個道士租店打折的規矩,算是報答張玄。
石堅聽到這話,眉頭一皺,說道:“不用,原價開兩套房,不要廢話。”
掌柜的一聽,便聽到了石堅言語里面的冷淡,知道可能是自己說了不對的話,連忙道:“兩間上放,您拿好牌子。”
石堅接過了牌子,轉身便看到了身后的石少堅眼睛滴溜溜的四處打量,往著年輕女孩身上靠過去。
他是重重拍了一下石少堅的肩膀,說道:“還看?上樓”
石少堅連忙接過牌子,跟著石堅往樓梯上走去,樓梯才上了沒幾級,忽然石少堅眼睛一亮,上邊樓梯忽然走來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女人,洋裙百膚,美艷動人。
石少堅看到便覺得心中癢癢,起了齷齪,樓梯上到一半,正好與那女人擦肩而過,他偷偷回身,手上動作飛快,拔了女人的頭發,揣進了兜里,然后才跟著石堅的腳步上了樓去。
至于石堅,在石少堅動手的一刻便是察覺到了什么,身形微微一滯,終究沒有轉身,大步向著樓梯上走去。
“呵,茅山道士,還真是有意思。”
石少堅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這一幕卻是完全落入了包間里吃飯的尹蓮兒的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