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忍者啊!存在的意義…”看到兩個小隊友進退兩難的狀態,寧次不免心生感慨:“還是太年輕了…”
為了幫助兩個新人小忍者少一些痛苦的度過忍者第一個坎,寧次一左一右同時抓住兩個人的手,毅然走向剩下還活著的三個流匪。
感受著緊緊握住自己的溫度、強有力的手掌,天天忽然覺得心里壓力一輕,盡管還是很抵觸,但已經擺脫了想退縮的情緒。
她記得忍者學校的教導,她現在是一位木葉忍者,所以、她不能退縮!
殺個人算什么。現在即便是刀山火海她也不怕!
此時無需多言,寧次主動上前,隨手從流匪手中撿起一把武士刀。
其實寧次并不想把場面搞得太過血腥,他更傾向于用柔拳送流匪去見六道仙人,干干凈凈、體體面面的多好。
但是寧次不能,因為他心里很清楚此次任務的主要目的,以及凱老師的良苦用心。
他單刻意選擇一個遠程的擊殺任務,既讓第五班親手造就死亡、又留出一個長期的返程空白來緩解心里壓力。
所以、寧次需要引導第五班,不能辜負凱老師的良苦用心。
終日殺人的流匪、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會嘗到自己佩刀的冰冷,他拼命的支支吾吾、他想掙扎、他想活著,可惜、柔拳封穴讓他想的一切也僅是想想而已。
熟悉的刀刃貼在他左側脖頸,隨著寧次轉腕揮臂,刀刃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劃過的他的脖子,他只覺得一陣涼意竄上天靈蓋、意識隨之消失在涼意中。
刀刃完美的切開了他的脖子、像開口吐沙的河蚌一樣打開窄窄的口子,喉結骨與咽骨沒有遭到一丁點的破壞,完美的從銜接處分開,隱隱可見其中鏈接的脊椎骨內側面。
完美!
果然是祖傳的手藝,哪怕是換了一個身體也沒有丟掉…
對于自己造成的成績,寧次暗自在心底給自己打了個滿分。
終結生命這種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障礙,心理變態也好、教育不當也罷,“從小”他就在終結生命的環境中長大,在他手下終結的生命不計其數。
從雞鴨鵝狗、到牛馬豬羊、他都曾親手終結過,沒有任何特別的原因、因為那是他祖傳的手藝、就是這樣簡單…
寧次造成的畫面,看似沒有凱老師具有沖擊力,實則更刺激感官、更殘忍。
如果他的殘忍能換來天天和小李在以后更刺激的環境中不動搖,那就是值得的。
頸部頸動脈全部被切開,鮮血大量流出,瞬間把地面染成暗紅,而且已經蔓延至天天和小李的腳邊。
腥甜的味道充斥整個崖洞、久久不散,濃濃的腥甜直沖鼻腔、寧次靈魂深處頓時涌出一股熟悉的感覺。
對!就是這個味!
但是對第一次見血的另外兩小只來說,腥甜的味道已經開始令她們上頭、攪動她們的喉嚨,嗓子眼的噴泉隨時可能打開閥門。
有寧次動手做表率,小李遲疑的濃眉大眼終于簡單,他的做法與凱一樣,一記木葉流體術腳、終結了另一個流匪的性命。
此時崖洞里僅剩最后一個不能動的流匪還活著,而半跪在他身邊的天天、顫抖的苦無遲遲不忍下手。
天天是一個女孩子,普普通通的善良女孩,只不過她的專業學的是忍者而已。她心中有美好,喜歡小動物、頓頓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