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譬如現在的場面。
敵人使用了體力、千本和毒藥,而天天隨便立起一面盾牌、輕松化解。
“哼!低級的把戲!”濃霧中忽然從四面八方響起女人的冷哼,不屑的語氣中藏著隱晦的嫉妒…
在寧次白眼的視角中,女忍者突然高高躍起,悄無聲息的跳上桅桿。緊接著密集的千本暴雨從天而降,欲要把寧次幾人扎成刺猬。
對于純體術流的第五班來說,閃出攻擊范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物。但是他們不能躲,躲開就意味著散開,分散在濃霧當中各自為戰,從而落入敵人的計劃里。
“天天!上面,千本雨。”
其實寧次也很想嘲諷對方一波“低級的把戲”,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徹底擊敗對方之后在嘲諷也不遲。
比忍具?
天天從來沒怕過誰!哼~
寧次話音剛落,又一面嶄新的金屬大盾出現在天天手中。她把兩面盾牌分別拋到寧次和小李的手中。
寧次心領神會,與小李一起架起金屬雨傘、把第五班全部保護在盾牌下。
盾牌一蓋、誰也不愛!
千本雨和盾牌撞擊,編織出一曲美妙切且短暫的旋律,為壓抑的隱霧之術增添幾分活力。落在女忍者耳中、則是心痛的旋律。
千本,雖然是最便宜的忍具、但也要花錢買的。對于叛忍的她們來說,那不是美妙的旋律、而是錢打水漂的心碎聲。
如果千本命中敵人**、或是地面和木板都無妨,回收之后、簡單處理還可以反復使用。
可是敵人卻不講道理的使用盾牌、而且還是金屬盾牌,導致拋出去的千本全部損壞、無法再度回收使用。
要不是怕弱了氣勢,她現在就想問問丸子頭的小姑娘:要臉不?忍者戰斗居然使用盾牌!當自己是武士呢!
“天天,敵人在桅桿頂端。”一直以來、寧次都是第五班的眼睛。從當初抓貓咪的D級任務開始,寧次就坐實了眼睛的位置。
從千本飛行的軌跡,天天已經判斷出敵人的大致位置,在加上寧次的提醒,她可以徹底確定敵人的具體位置了。
被動防守可不是她的性格,身為木葉流操具忍者的傳承人,沒用忍具把敵人洗臉、反而被敵人用忍具洗臉…
恥辱!是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的恥辱!
所以、她必須要用忍具給敵人洗一波臉!
不為別的,只為了木葉流操具忍者的面子!
在寧次有一丟丟羨慕的目光下,天天一把扯開了一支嶄新的卷軸。
操具忍法·狂風爆雨手里劍之術!
當然了、天天并不會起出如此沒養分的名字,甚至天天都沒有給這一招起名字。而是寧次見她動手、貼心的幫她起的名字…
寧次認為自己起的名字很貼切,很生動,很完美。
無數手里劍從天天的小手中激射而出,每一枚手里劍的圓孔里都塞著一顆起爆符搓成的小丸子。
感知到激射而來的手里劍,女忍者輕蔑的低聲冷笑:“哼!在我的隱霧之術中對我投擲忍具、做夢!”
女忍者對天天的攻擊非常不屑,她身為隱霧之術的施術者、可以感知到濃霧之中每個人的動向,濃霧籠罩之地、皆是她的領域!
轟轟轟…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