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寧次既然能解除籠中鳥的咒印,那他們會義無反顧的站在寧次身后。
此時的寧次已經不是單純的日向寧次了,而是日向分家的明燈、是擺脫籠中鳥鉗制的希望。
尤其是對那些家中有三歲以下孩子的分家族人來說,此時寧次的一舉一動、會決定他們孩子的命運。
即便今天他們被籠中鳥咒死,也要跟在寧次身后搏一搏,萬一成功了、就能為孩子拼出一個光明而自由的未來。
與此同時,分散在村兒里的族人也得到了消息,正在快馬加鞭的趕回日向族地,導致族長宅院門前的人越聚越多、幾乎到了人擠人的地步。
而分家族人們也保持了高度的制度,在無形的壓力下、呼吸都顯得小心翼翼,也不知怕驚動了什么。
即便是分家族人中的上忍,在這一刻也失去了往日的氣勢,被無形壓力碾壓得泯然于眾。
“既然來了、就都進來吧。”就在寧次準備敲門時,院內響起日足族長中氣十足的聲音。
話音剛落,院門被里面的侍從打開,兩扇門大敞而開。
在無數分家白眼的注視下,寧次率先踏入院子,在侍從的帶領下、前往族長的會客茶房。
無論發生什么事,日向日足都是他日向寧次的血親、是他的親大伯。
拋開籠中鳥不談,日足依舊是他的長輩,寧次依然保持著應有的禮數、沒有任何逾越之意。
而剩下的分家族人則聽從族長的話,自行進入院子里,自發排列整齊、像極了召開家族大會的樣子。
幸好族長的宅院足夠大,才能容納日向一族近千名忍者,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人頭、白花花的一雙雙眼珠子…若是云忍和霧忍在這兒、肯定會羨慕的直流口水。
至于那些普通的日向族人,連進入院子的勇氣都沒有,甚至他們靠近院門時、都會被嚴肅的氛圍壓到腿軟…
……
“知道回來了…”熟悉的方形茶桌前、長得形同父子的兩人相對而坐,早就得知情況得日足并沒有詢問籠中鳥的事,只是把剛泡好的茶推到寧次面前。
看著寧次光潔的額頭,日足端起茶杯深啜一口感慨道:“先祖佑我日向一族、生出百年難得的天才!”
“寧次、大伯為你感到驕傲!你做到了我日向日足想做卻做不到、不敢做的事…”
日向一族傳承至今、規矩森嚴。
自籠中鳥出現的那一天起,就決定了它只有咒術、沒有解法。
這些年日足從未停止過研究籠中鳥的解咒之術,可始終找不到方法,而年僅十三歲的寧次居然不聲不響的解除了籠中鳥、這已經不是單純“天才”兩個字能形容的了…
這!這簡直就是天縱奇才!
且不論寧次的解法能否為其它族人所用,單單寧次自己解除籠中鳥這件事、以及他分家族長繼承人的身份,足以撕開日向一族頭上這塊陳腐的破布!
完美白眼的寧次擺在眼前,日足心心念念的改革、終于出現了可以實現的契機。
或許會與設想的有些許不同、但總比沒辦法付諸行動要好得多。
“別忘了你還有兩個妹妹…”日足放下茶杯,淡然的白眼注視著寧次的白眼、仿佛一對聊家常的父子:“說說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