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換一個理由,寧次都能掰扯掰扯、甚至陪大伯動動手、“以德服人”。
現在尷尬了。
日足用家族大義+直系血親倫理之事來壓他,即便寧次想“以德服人”,也找不到任何服人的理由。
“好好好…我選花火小堂妹…”寧次必須承認,剛剛還雄赳赳的他、在這一刻也慫了:“但是、一定要等到小堂妹長大以后,我日向寧次肯定不負族長期望!”
聽到寧次信誓旦旦的答復,日足仿佛變臉先生一樣,剛剛還兇神惡煞的可憎面容、瞬間變得親和慈祥:“不用等那么久,十二歲就行了,剛好你那時十八歲、正合適…”
“我…”寧次無言以對。
大伯這一關雖然過去了,但還有日向一族長老三支宗家。
不過對寧次來說,最難的族長已經搞定,剩下的三個長老就簡單多了。
日足礙于族長的身份,即使有心改革日向一族,但卻處處受到長老的鉗制,空有一心熱血無處揮灑。
但寧次不同,無論是他的身份還是年紀,都可以支撐他“任性”的做一些事,只要他做得到。
伯侄二人剛相處片刻的靜坐,日足突然淡淡的說道:“寧次、你的麻煩來了…”
“他們算不上麻煩…”寧次端起溫茶一飲而盡,不失任何禮數的頷首至禮、起身離開。
看著寧次略顯成熟的背影,日足不禁心生感慨:日差啊、你的好大兒長大了!他比你這個不中用的哥哥強多了…
當寧次推開門走出大宅時,院內的族人自行分開,在熙熙攘攘的院子中央一塊寬敞的空地。
而之一片寬敞之地上,僅僅站了三個人、三個宗家的長老。
眼前這一幕、就是日向一族幾百年來的縮影,宗家地位超然、享有大量資源,分家畏首畏尾、抱成團用命保護宗家。
但今時不同往日。
此時的分家沒有站在宗家面前,因為解除籠中鳥的寧次既是分家也是宗家。
此時他們分散開來、只是因為籠中鳥的威懾,如果寧次一聲令下、他們會義無反顧的殺向三為長老。
他們也想試一試,究竟是籠中鳥生效的速度快、還是他們進攻的速度快!
然而寧次永遠也不可能下達這種指令,他想要改革日向一族、并不是要毀滅日向一族。
如果真的讓日向一族內亂起來,即便是他最后改革成功了,只剩下小貓三兩只、又有何意義。
寧次剛走出門口,立即迎來了宗家大長老的戾聲質問:“分家日向寧次、你可知罪!”
此時寧次充分彰顯出大家族應有的氣度,不是任何禮數的向大長老請示:“晚輩不知、還望長老大人明示?”
“你擅自解除籠中鳥、違背家族傳統、煽動族人謀反…”
長老不愧為長老,幾條罪名給寧次安排的明明白白,最后甚至厲呵寧次:“還不快同我去祭堂重新銘刻咒印!”
大長老一通呵斥完,寧次還沒覺得怎樣,一些分家族人已經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更有情緒激動者下意識血管暴起的開啟了白眼。
寧次一如既往的保持禮數,淡然的開口道:“長老大人、晚輩能否問您一個問題?”
“講。”大長老面若寒霜。
“長老大人可成聽聞…宇智波一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