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指縫間的余光、恍惚中天天仿佛看到了自己,沐浴在太陽中的自己。
伴隨著能量爆發的強光,無數忍具忍刃和兵器從寧次手中激射而出,兩條打開的卷軸、仿佛兩根螺旋得緞帶環繞著寧次,不停為他輸送著兵器。
想當年寧次可是由第一名得成績從忍者學校畢業,而且當年考試的題目是“忍具投擲”。
更何況身邊還有一位資深操具忍者、天天,寧次掌握使用時無需結印的“雙生龍”并不是難事。
不過很可惜,無數忍具在強光的掩蓋下揮灑而下,愣是沒有一支命中大筒木舍人。
寧次不禁心生感慨,沒眼睛確實有沒眼睛的好處、起碼不會受到外界光譜變化的影響。
而且沒有眼睛,更加提升了舍人的感知力,即便敵人投來的忍具再多、他也能閑庭信步的輕松躲開。
他不但螚躲開,甚至還能感知到每一支忍具后面栓的鋼絲。
“操控忍具嗎…拙劣的手段。”無視身前的遍地忍具、舍人毫不掩飾的表示不屑。
與忍具相比,舍人更在意敵人是如何做到在能量爆炸中毫發無損,甚至還能發起反擊。
盡管沒有忍界殘忍的歷練,但繼承了大筒木一族知識的舍人并不缺乏見識,從寧次硬抗能量爆炸的表現來看、他的實力絕不是表現出的這樣簡單。
瞬間權衡狀況,舍人不假思索、立即動手結印。
然而寧次并不打算給他結印的機會。
就在身體呈墜落之勢時,連接著忍具的鋼絲瞬間繃的筆直、仿佛緊繃到極限的琴弦。
雙生龍之所以叫雙生龍,并不是因為它用了兩張卷軸,“龍”代表忍具,“雙生”代表兩條命,連在一起就是忍具可以發送第二次攻擊!
而忍具上栓的鋼絲,就是讓“龍”復生的關鍵、也是雙生龍的靈魂。
但是,寧次并沒有打算用雙生龍發動第二次攻擊,而是把雙生龍當做一道橋梁、一道通往大筒木舍人的橋梁。
借助鋼絲拉動鋼絲的牛頓之力,寧次像一只俯沖而下的雨燕一樣、直奔傀儡圈外的舍人而去。
俯沖中,湛藍的查克拉從寧次雙手噴涌而出、凝聚成抽象的雙獅吼,空氣中隱隱響起獅吼之聲、呼嘯著咬向舍人。
寧次并不想擊殺舍人,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繼承了羽村查克拉的舍人、絕對不是簡單就能解決的對手,他必須拿出相應的實力、否則很容易變成真的千里送人…眼睛。
寧次所料不錯。
面對呼嘯而來的獅咬,舍人臉上表情淡然、不慌不忙的抬起頭,閉著眼睛“直視”著寧次。
與此同時,城堡外與城堡相互輝映的彎月祭壇,中心的圓形石球突然亮起橘黃的光芒,就好像人造太陽內部又亮起了一個小太陽。
危險!
就在雙獅吼即將命中之際,一道橘黃色的光束、突然出現在白眼窺探距離最短的360全方位視角里。
當寧次發現時,光束已經出現在城堡外、目標直指他的胸口激射而來。
光的速度有多快?寧次不知道。
但寧次知道,如果他不立即采取措施,那他就快去見祖宗了。
危機時刻,寧次下意識的雙手交叉擋在面前,大量查克拉洶涌的從意識里流向全身、從他每一個穴位噴涌而出——柔拳奧義?狂獅模式!
寧次白眼察覺到光束的那一刻,情不自禁的渾身寒毛戰栗,足以證明其可怕的破壞力。
寧次不止開啟狂獅模式,同時啟動從未使用過的秘術?兔毛針。
黝黑的頭發飛速生長、轉眼把寧次纏繞成一個黑絲球,緊接著發絲迅速變硬、硬如鋼鐵。
剎那間、寧次恍惚了。
此刻這一幕,令他覺得無比熟悉;懸在空中、攻擊射他、無處借力、無力回天…
然而就在他恍惚的剎那,手腕粗的光束已經無聲而至。
沒有任何聲音,寧次只看到一束光、刺破他頭發封閉下的黑暗、照射在他胸口,暖呼呼的、有些燙…
暖呼呼的溫度傳遍全身、寧次不受控制的開始犯困,非常想睡覺,雖然他告訴自己不能睡、但還是無法避免的合上了眼。
臨睡之前,寧次聽到了三個熟悉的聲音:
“寧次*3!”
“八門遁甲?景門?開!”
“八門遁甲?杜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