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叔今天來的目的不止是告訴寧次共通細胞培育失敗,而且要征詢寧次的意見、是否愿意配合返祖實驗?
實話講;之前還信誓旦旦要繼承大筒木查克拉的寧次,在這一刻猶豫了。
他久久沒有回復蛇叔,雙眼略顯茫然和不安的低頭看著手中的試管、內心做著激烈的心里斗爭。
如果配合返祖實驗、他將會面臨死亡的危險,雖然蛇叔說會改進返祖實驗、大大提高成功率,但依然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而且只有邁出第一步、得到大筒木的查克拉,寧次才能向著開啟轉生眼進發、短時間內躋身于六道級。
如果寧次放棄返祖實驗,那他將失去開啟轉生眼的入場券,憑他自己的研究,指不定多少年后才能安全的得到大筒木查克拉,或許等他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博人孩子都生了。
也或許他根本活不到博人孩子出生,十七歲那年就被插桿之術給插死了…
MD!干了!
早死晚死都是死,與其死在插桿之下,倒不如死在自己手里,而且有狂徒鎧甲在、怎么著也能留下一條小命。
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實驗失敗、得不到大筒木得查克拉而已,與現在沒什么區別…
寧次游離的眼神突然變堅定,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認了、無論如何他都要賭一把!
畢竟躋身于六道級的機會僅此一次,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無非就是返祖實驗而已,就好像薛定諤的盒子,盒子沒打開之前、沒人知道里面是什么,實驗不進行、也沒人知道結果是什么。
糾結良久的寧次終于下定決心,目光堅定的看著蛇叔:“晚輩想做返祖實驗!”
“來吧…”蛇叔才不是啰嗦的人,得到寧次的答復,立即起身前往地下科研基地,他更喜歡那里的氛圍。
寧次也立即起身,拉著天天跟上蛇叔的腳步。
感受著手心里緊緊握著自己、甚至已經滲出細汗的小手,寧次不禁心頭一暖、被人掛在心里的感覺真好。
天天并不是聾子,她自然聽到了寧次和大蛇丸的談話,也明白寧次做返祖實驗將要面臨的兇險。
失敗即死亡,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與寧次在月亮上被光束命中時不同,那時事情發生的突然,天天來不及緊張、只有穿心的心痛。
而現在不同,明知寧次將要步入危險中、而且還是寧次主動要去赴陷,她卻不能阻攔。
就好像一個人明知喝百草枯會死,卻硬要拿出高腳杯斟滿,嘗嘗所謂的農藥究竟能不能毒死人。明知山有虎、偏到虎窩里去擼小虎崽,典型的找死!
天天即緊張又無奈,她知道寧次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身為青梅竹馬的她不能阻攔、只能陪著寧次一起去山里、看著他擼小虎崽崽…
依然是類似醫院的科研房間,十天不見,之前餓瘦了一圈的舍人、已經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他略顯雙層的小下巴讓寧次不禁感到詫異:蛇叔的營養液這么好嘛!都給舍人養胖了?
而且舍人看上去完好無損,也沒有缺胳膊少腿、腎也沒有丟,身體上沒有失去任何零件。
難道蛇叔改信佛了?
寧次太詫異了!
其實寧次并不了解現在的蛇叔,早在建立起音忍村之后,蛇叔的生物研究就已經脫離了解刨切片的原始階段。
完全了解了生命構成的蛇叔,生物研究方面已經步入了細胞、細菌、基因、DNA…等等的高級研究項目。
在蛇叔的示意下,寧次乖乖的躺到實驗室的另一張床上,并讓天天把自己綁好。
陰深的手術室里,除了負責實驗的蛇叔、藥師兜和被安排到墻角的天天,僅剩像兩只小白鼠一樣躺在床上的羽村后裔。
寧次還好、擁有自主意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做什么。
而另一張床上的遠房親戚的就慘多了,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一看就是注射了某種鎮定藥物,就像酒吧附近小巷里宿醉的少女一樣、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