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一路上音忍村民們的怪異目光,寧次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鉆進去、簡直太羞恥了。
好不容易忍了一路回到招待所的臥室,躺在床上的寧次卻什么也做不了。
有天天陪在身邊、倒也不是特別無聊寂寞,可是當寧次體內處傳來一股難以控制的尿意時、才讓他真正體會到失去身體的絕望。
內心百般糾結之后,快憋炸了的寧次只能欲言又止、臉頰發燙、扭扭捏捏的求助天天。
雖然寧次這段時間一直抱著天天睡,但他每晚都會穿著睡衣,絲毫不敢有任何逾越、怕自己忍不住做出禽獸之事。
而天天也沒有見過他真正的樣子,現在迫于體內的壓力,寧次只能自己撕下自己的遮羞布。
“天天、我…我想…”
“哦?哦!這就來…”
天天覺得自己的臉突然有些發燙、熱乎乎的直沖腦殼,臉頰不自覺的燒成紅撲撲的誘人之色,黑溜溜的瞳孔深處藏著幾分不為人知的…小激動。
兩人單純的對話結束之后,空氣頓時不安分的升起一股曖昧的氣息、也不知是從何而來,總之是令人心底癢癢的氣息。
站在寧次的床邊,天天的眼睛直愣愣得盯著寧次的腰帶、此刻已經不敢去碰撞寧次的目光。
小手輕輕向上掀開寧次的衣衫、解開練功服的白色腰帶,單手向上托起寧次的腰肢、使其臀部因此離開床墊,另一只手抓住褲腰輕輕往下拽。
沒辦法、這種事不能怪天天粗魯,對于行動不便的人只能這樣幫助他。
唰!(內心的聲音)嶄新的世界映入天天眼簾。
這一刻、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對寧次來說、此時的每一刻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時間完全失去了概念、羞羞已經充滿了他的意識。
或許是一剎那、也或許是一分鐘…或許更久。
回過神的天天迅速取出封印著雜物的操具卷軸,取出一支做工精美、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窄口瓷瓶。
如果有識貨的人在這里,一定能認出天天取出的瓶子,乃是火之國大名府的插畫專用瓶、價值不菲。
天天仿佛托著稀世珍寶一般,小手輕輕把他放進瓷瓶口里、生怕一不小心弄壞了,當然了、她并不是怕弄壞瓶子…
簌簌簌簌…
水流如注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里清晰入耳,水柱與瓶子的碰撞、水流在弧度中翻轉…瓶子中水提越來越多、空氣越來越少的聲音,想必每一個男孩都體驗過、掩蓋在記憶的最深處。
這一刻,在天天的幫助下、重新喚醒了寧次深埋在靈魂深處的記憶:呵呵、可真是太有趣了呢…
不管怎樣,在天天的幫助下、寧次的膀胱危機總算解除了,不至于傳出“日向一族即將十四歲的天才少年尿床”的忍界八卦新聞。
寧次已經暗自打定主意,臥床的這段時間他堅決不吃東西、少喝水,杜絕任何排*的可能,減少直擊靈魂的羞澀與尷尬。
然而現實卻無情的告訴寧次,他還是太年輕了。
畢竟都是大家族的文明人,每晚沐浴洗漱之后才能上床歇息、是從小到大鐵打的規定,寧次也一直準守著。
但是,以他此時的狀態,沐浴洗漱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那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