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綱手大人!”雖然不太懂綱手眼底愧疚的含義,對于自己罪名變小的寧次依舊表示很開心,臉上裝著悔意、實則內心竊喜的應聲離開。
身為木葉的下忍,寧次對火影大人對命令欣然接受。走出火影大樓,像沒事人一樣徑直向村兒郊區的審訊部走去。
木葉審訊部的審問室。
寧次與森乃伊比喜兩人之間隔著冰冷冷的鋼桌子,分別坐在冰屁股的鐵椅子上,四目相對、面面相覷。
“你來干啥?”伊比喜不明所以。
“我犯事了。”寧次直言不諱。
“啥事兒?”伊比喜更搞不懂了,第一次遇到犯事了還能自己大搖大擺找上門的家伙。
“偷學禁術。”寧次如實相告。
“確實是個事…”伊比喜捏了捏方形的下巴、一時間有些搞不清狀況。
“火影大人說讓我來找您、我就來了。”
“偷學了什么禁術?”
“穢土轉生。”
“那你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身為木葉特別上忍、木葉首席審訊官,伊比喜黑色頭套下藏著的疤疤癩癩的腦袋非常聰明,僅憑幾句簡短的交流,他已然了解了日向一族天才少年突然到訪的前因后果,甚至猜到了火影大人讓寧次來找他的原因。
既然火影讓寧次來找他、找木葉首席審訊官,意思非常明確、這件事要公事公辦了。
如果火影大人想包庇日向寧次,絕不會讓他自己一個人來前往審訊室,按理說火影至少要出一份書面文件、來告訴伊比喜該如何處理寧次。但是火影沒有,這就等于在告訴伊比喜:公事公辦、絕不徇私舞弊!
想清楚事情的關鍵,伊比喜突然板起臉,冷冷的向寧次說道:“木葉忍者日向寧次,觸犯偷學禁術之罪,依法封印所有關于禁術的記憶、并處以兩年的羈押觀察。”
什么!!!
寧次震驚了,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偷學禁術的處罰居然如此嚴重。
記得當年鳴人偷學禁術并沒有處罰呀?怎么輪到他日向寧次的時候,就處罰的如此嚴重。
怎么?不是世界之子就沒有好待遇了嗎?
寧次很想反駁,但卻不知該如何開口,木葉的處罰條例合情合理,貌似也沒有太過分。
封印有關禁術的記憶,坐兩年牢。對于從事高風險行業的忍者來說,這樣的處罰已經算是很輕了。
唉~兩年就兩年吧,反正也不會耽誤什么,整好利用這段時間一舉掌握積累在記憶中的各種忍術。
對于坐牢這件事寧次絲毫不慌,別說兩年了,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他也全然不在意。
他身為互聯網巨浪下二十一世紀的五好青年,深知所謂的監獄和監禁里藏著的貓膩。只要錢到位,監禁生活甚至比外面還要好。看看那些米國毒梟和黑幫大佬,即使身處監獄,女人、煙酒、權力也沒有因入獄而減少,反而因為打擾少過得更加滋潤。
至于封印記憶的事,寧次太需要。
日向一族目前依舊沒有開發出完美解除籠中鳥的方法,如果木葉能解除掉他頭上的四象籠中鳥之陣,寧次不介意讓山中族長封印他的記憶。
籠中鳥、籠中鳥…籠子不止用來關鳥,同樣也會保護里面小鳥的安全、不會被外面的野貓叼走。除非這只貓非常聰明,能打開籠子的門,否則休想嘗到小鳥鳥…
此時山中族長正在忙,無暇脫身來封印寧次的記憶。而伊比喜每天日審萬句,也沒有時間陪寧次浪費。
所以寧次剛到審訊部沒多久,冰冷冷的審問室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獨守空房、倍感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