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一個下忍吶!他有什么錯!他拒絕超危險的任務不應該嗎?
即便寧次拒絕,也是合情合理,誰來了也挑不出任何毛病。一個正在服刑的下忍,派出去執行影級才有資格做的任務,玩呢?
想弄死他日向寧次就直說,用不著如此大動干戈,丟到輪回眼前耍一手借刀殺人。
寧次如果拒絕,即便是火影也沒有權力強制讓他越級執行任務。但綱手是何許人也,她吃過的鹽比寧次吃過的米都多,寧次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要拉什么形狀的粑粑。
所以,寧次剛要開口拒絕,就被綱手突然打斷他:“小鬼,先別急著拒絕。”
“籠中鳥的賬我還沒有跟你算呢…”
“聽說你這段時間沒少賺,非法交易、沒上稅吧…”
“屢教不改,獄中擅自使用禁術,是不是該罪加一等呢…”
聽著綱手列出一條條合理合法的罪狀,寧次無言無語、無言以對,只能在內心默默的腹誹:你說的都對、但老子就是不去。
列罪就列罪、加刑就加刑,我日向寧次就算在在牢房里蹲無期、蹲死!也絕不陪你們送命的任務去送命!
見寧次理虧而沉默,綱手突然走到寧次身前,雙手盤在胸前、巨浪呼之欲出,微微俯下身直視著寧次繼續說道:“減刑是不可能給你減刑的,不過嘛…如果你愿意戴罪立功的話,我可以在不違背“火影”之名的情況下,個人滿足你一個要求。”
看著眼前又白又圓潤的無底深淵,寧次只覺得白花花的一陣上頭,但凡換成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少年看到這一幕,搞不好就會腦袋一熱、氣血一涌,一激動直接答應“火影”大人的請求,為木葉拋頭顱灑熱血,燃燒自己、照亮村子、亦生生不息…
但寧次并不是普通青少年。
他好歹接受過九年義務的高等教育,也曾翻閱過無數人體行為藝術片,豈會被白色的深淵輕易迷惑。
寧次目不斜視、滿臉正氣,純白色的眼仁中的“拒絕”之意并沒有轉變,依舊抱著拒絕的心思。
幾乎零距離接觸,綱手自然能看到了寧次眼底的意味,然而她卻不慌不忙的悄悄湊到寧次耳邊、用非常細小的聲音輕聲道:“我也有考慮試著去請一請木葉最優秀的操具忍者哦…”
我得法克!
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當權者心都臟著呢!
寧次必須承認,綱手這一招禍水東引的陽謀、確實扭轉了他堅定的拒絕之意。雖然手段非常可恥,但也確實有效。
本想開口拒絕的寧次立即改口,并喊出了青少年朝氣蓬勃的口號:“我愿意為木葉拋頭顱灑熱血!”
眼前白色的波瀾一陣蕩漾,綱手面帶微笑的直起身子,涂著紅色指甲油的嫩手拍了拍寧次的肩膀,露出一臉欣慰的笑容道:“嗯~好孩子…”
“希望綱手大人收天天為弟子,并以親傳弟子相待。”火坑已經跳進去了,不違背火影之名的要求必須當場提出來,免得事后綱手穿上衣服就不負責了。
實話講,寧次想提的要求有很多。但是與他自己的要求比起來,為可愛的天天完成兒時的夢想更有意義。
“可以。”綱手欣然同意。
相比于寧次提出難以處理的要求,收一名弟子已經是很小很小的要求了。而且天天又是火影系第五班的成員,身份背景非常干凈,收天天做弟子、綱手不虧。
隨著寧次答應參與任務,打探雨忍村的臨時下忍小隊宣告組成。
擇日不如撞日、宜早不宜遲,擁有古介老前輩的下忍小隊無需刻意整裝、在隊長自來也的帶領下即刻出發!
由于某刑期內之人的緣故,臨時小隊并沒有規規矩矩的走正門,而是陸續從火影辦公室的窗戶跳出去,悄悄從木葉結界的漏洞離村。
不要問木葉的結界為什么有漏洞。若是沒有漏洞,當年鬼鮫和鼬怎么會悄無聲息的潛入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