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張維賢只能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國公爺還請賜教,咱們怎么也說得上是同氣連枝的勛貴,該幫忙的時候,你也得幫幫忙不是?”
“不看在咱們之間關系的份上,您也得看在老輩人的份上。”徐希看著張維賢,笑著說道:“我也不求您給幫忙,只求您給指條明路。”
“這官場上的事情,你們家一直以來都是不摻合的,何苦非要攪進來?這一次沒有你,我看躲著清閑也好。”張維賢看著徐希說道。
“只要你不跳出來搞事情,陛下不會找你麻煩的。”
徐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誰想摻合這事,能夠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好嗎?”
“可是你也知道現在有多少人盯上我了。大明朝現在雖然就只剩下五個公爵,可是在這之前,可不是五個。”
張維賢聽了這話之后,心中也頓時沉默了下來。
想了想之后,張維賢說道:“咱們這些人做事情,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在陛下面前固寵。這一來,不能顯得突兀;二來,又不能顯得無用。”
“這里面的分寸,你自己應該會拿捏,我就不和你廢話了。現在的情況是你要立功,至于怎么立功,就要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了。”
聽了這話之后,徐希哭喪著臉說道:“我要是知道怎么立功,我也不上您這兒來了。你看看成國公,他那一手搞得漂亮,現在在陛下面前紅透了。可我要是想來他那么一手,也要找得準方向才行。”
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希,張維賢沉聲說道:“真給了你那個機會,你敢嗎?”
這話還真就把徐希給問住了。
說實話,他真的不敢。
成國公朱純臣干的那個事情,雖然是表面上得到大利益了,同時也的確讓陛下對他刮目相看,這一次也的確提拔他了。
可是這朝廷是的人也被成國公得罪了個遍,后面還不一定被人們怎么下絆子呢。
到時候稍有不慎,那就是墻倒眾人推,不死也得死。
“行了,別說這個了,我知道你沒這個膽子。”張維賢緩緩地說道。
徐希沒有反駁,他也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膽子,因為他真的不敢干。
于是他站起身子對著張維賢拱了拱手說道:“還請國公爺賜教。”
“還想立功,還想不傷人,要是有這樣的好辦法,那我就自己去了。”看著徐希,張維賢沒好氣的說道。
“行了,主意我倒是有一個,不過就要看你敢不敢干了。你要是敢干的話,我在后邊幫你一把;你要是不敢干,那就當我沒說過。”
“您說,您說。”徐希連忙說道。
“咱們這些在京城里面的,想要立功的機會可不多,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朱純臣做的事情,我們雖然做不來,但是也可以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