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朱由校說的隨意,但是田貴妃真的不敢答應的隨意。她的心里面很明白,當今陛下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和善,甚至對自己都沒說過什么重話,可是如果真的犯了什么事情,絕對不會很隨意的就過去。
“就是有人給家里送了一些錢。”朱由校看著田貴妃笑著說道:“不算什么大事情。畢竟現在你們家也是新貴了,有人往家里送錢托情也是很正常的。不過這一次要收拾一下他們了,畢竟有的錢能收,有的錢不能收。”
聽了這話之后,田貴妃嚇了一大跳。
在田貴妃看來,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能收的錢。只要是別人送來的亂七八糟的錢,那肯定就是有所求的。
如果只是人情往來,陛下根本不會計較這些事情。現在陛下竟然如此和自己說了,那就肯定不是好事。
“陛下,”田貴妃抬起頭看著朱由校,哭喪著臉說道:“妾身真的不知道。如果陛下想處罰他們,不用顧及妾身。如果陛下覺得不夠,妾身也愿意認罰。”
“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就是告訴你一聲。”朱由校拍了拍田貴妃說道。
“你家里面的事情不算大,無非就是罰一點銀子,申斥一番。況且也不是你們一家,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回去之后把事情和袁貴妃也說了,告訴她也不用太擔心。”
“是,陛下。臣妾明白。”田貴妃連忙說道。
“明白就好,現在陪朕睡覺吧。”朱由校笑著說道:“不過在睡之前,咱們再來一次。”
聽了這話之后,田貴妃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嬌羞的表情說道:“陛下,御醫那邊說了陛下年少,還是要節制一下。”
“朕都憋了多久?不能聽他們的。”朱由校擺了擺手說道。
“那臣妾伺候陛下。”田貴妃連忙說道,不過臉更紅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反正這一次田貴妃非常的主動。
朱由校釋放后心滿意足地摟著田貴妃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朱由校起得很早,精神頭也不錯。
雖然在山東憋得夠嗆,但是朱由校也知道節制,并沒有做什么一夜七次郎。
恰到好處的一夜過后,他頗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帶著田貴妃一起用了早飯,朱由校才回到御書房。
他看了一眼陳洪,說道:“人都來了嗎?”
“回陛下,全都來了,都在外面候著。”陳洪連忙躬身說道。
朱由校點了點頭,對陳洪說道:“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時間不長,一群人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些人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召進來,不過估計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陛下剛從山東回來就召見自己這些人,事情恐怕和山東有關系。
畢竟大家心里面也有鬼。要知道山東的事情,他們也有所耳聞。
在這之前,他們為山東買過糧食、以次充好,甚至拿過不少錢。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人不心虛。
不少人就去找許顯純打探消息,想來他也知道一些。畢竟他跟著陛下去了山東,而且還在山東丟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