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崗的人連忙迎了上去。
現在屋子里面氣氛這么熱烈,可不能讓什么人隨便就進去打擾。這要是被打擾了的話,被懲罰的就是自己這些站崗人。
不過看到來人的裝備之后,站崗的人也嚴肅了起來。
這是一個斥候。
在軍中,斥候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兵種,非勇武者不可以當,每年的死亡率都很高。所以他們的地位很高,也很特殊。
守門的連忙拱了拱手問道:“可是有什么急事嗎?”
斥候根本就沒看他,直接說道:“有急報。”
聽了這話之后,守門的也不敢耽誤。
急報這種事情可不是天天有的,但凡在軍隊之中牽扯到了急報,那都是事關軍情的大事。
“跟我來。”守門的沉著臉說道,轉身在前面帶路。
兩人快速地進入了房間之中。
屋子里面喝酒的氣氛依舊很熱烈,可是看到有斥候走了進來,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熊廷弼直接站起身子問道:“什么事?”
“啟稟大帥,咱們的人探到了消息,野豬皮死了!”斥候聲音顫抖的說道。
聽了這話之后,熊廷弼愣了下,轉而面帶震驚的看著來人,語氣之中也全都是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的是,野豬皮死了?”
“是,大帥!”斥候依舊面帶驚喜的答道。
聽了這話之后,屋子里面的人全都不敢相信。
沉默了半晌之后,這才有人在那繼續吃喝。
熊廷弼直接問道:“怎么死的?有消息嗎?”
“暫時還沒有。”斥候有些尷尬的說道:“只是聽說死了。”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我知道!”
隨后,有兩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眾人連忙轉頭看過去,發現正是魏朝。
站在魏朝旁邊的正是遼東的錦衣衛千戶廖忠。這個廖忠是近期才來的,算得上是新人,為人冰冷,不茍言笑。
平日里大家也不知道這個廖忠的深淺,都躲得遠遠的。
剛剛的話顯然就是廖忠說的。
熊廷弼看向廖忠,直接問道:“你們錦衣衛有消息嗎?”
廖忠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錦衣衛的消息已經傳回來了,野豬皮的確是死了。”
“上一次被火炮擊中之后,他就已經身受重傷。回去以后茍延殘喘了這么些日子,現在終于死了。”
聽了這話之后,屋子里面的人終于弄明白怎么回事了,全都興奮的跳了起來,大笑之聲不絕于耳。
熊廷弼直接拎起酒壇子,大笑著灌了一大口說道:“痛快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屋子里面的人也全都大笑了起來,同時把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