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整個范家周圍頓時一片慌亂。
外面的范斯匆忙跑了進來,語氣十分急切的說道:“老爺,老爺,錦衣衛沖進來了!”
范永斗的臉色十分的陰沉,他也知道出事了。
只不過范永斗還沒來得及說話,后面的錦衣衛就殺了進來。
這些人拎著刀,有的拿著弓弩,碰到人就讓他們跪在地上。但凡有人不跪,這些錦衣衛不是用弩箭射,就是用刀砸他。
但凡有人做出反抗的姿勢,這些人就會下狠手。這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誰都不敢說話。
等到錦衣衛沖到大堂之前,快速分裂兩排,直接將所有人都押在了原地;又分出兩隊人馬,直接向后堂而去。
顯然,這是全家人都不準備放過,這是要抄家的節奏。
而在人群之中,一個人在錦衣衛的簇擁之下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范永斗,笑著抱了抱拳做自我介紹,直接說道:“范員外,久仰久仰。想必員外對我有些陌生,鄙人崔應元。”
聽過這個名字之后,范永斗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
范永斗雖然在北地,但是張家口離京城也沒多遠。而且他對京城的事情也頗為關心。
對于他們這些做生意的來說,京城稍有風吹草動,對他們的影響都很大。
這個崔應元,范永斗當然是聽說過的。
崔應元,錦衣衛都指揮使,為人心狠手辣,是皇帝的一條忠犬,做起事情來也毫無底線。
今天崔應元怎么突然跑到這里來,還帶來這么多的錦衣衛,難道說皇帝要動手了?
范永斗可不認為有人能指揮的動這些人,即便是英國公也不行。
錦衣衛這個衙門,除了當今皇帝之外、沒有誰能夠隨便的調動,何況還是錦衣衛都指揮使出手?
所以這是皇帝要出手了,果然是早有預謀。
“見過大人。”范永斗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說道:“不知大人來……”
崔應元擺了擺手,無所謂的笑著說道:“奉了圣旨到你們家來抄家抓人。”
“咱們聰明人就不要說假話了,想必員外也知道自己為什么被抓,也就不要上演什么喊冤的假東西了。咱們直接精誠合作怎么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范永斗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是冤枉的。”
“不見棺材不落淚。”崔應元嘲諷的笑了笑,伸手觸及刑具架上的斑斑血跡,玩味的說道:“那我就和你說說,接下來我們會怎么做。”
“我們會先把你吊起來,從上到下讓你嘗嘗錦衣衛的刑具。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好好的給你松松筋骨。如果你能扛得過去,我敬你是條漢子。”
“那就只能用下一招了,把你的女人全都找過來,扒光她們的衣服,當著你的面讓我的手下們侮辱她們。如果你還能忍,那就用折磨你的方法從上到下慢慢折磨死她們。”
“如果這你都能扛得住,那你就是真漢子,我就更敬佩你了。對于真漢子,我們往往都會給他更好的東西。比如把你的兒子全都找來,把他們閹了,或者一刀砍了子孫根。如果你還不說,那我就沒什么辦法了。”
“這個過程大概會持續半年。半年過后,雖說慢了點,一家人整整齊齊的上黃泉路也挺好,起碼有個伴,不孤單。”
“我就是這么一個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