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永斗看著朱由校,笑著說道:“好!”
“我說,你們應該已經去查抄我的家了吧?相信你們應該也能夠查出一個賬本,只不過那里面都是我自己的證據,沒有辦法說別人。”
“不過張家口這個地方就這么大,誰在這里做什么生意,我心里清楚的很。我可以告訴你們。”
“至于官員,難道你以為就只牽扯到這里的官員嗎?那是不可能的,這里的官員才多大呀?他們護不住我們。”
“這么大一個買賣,誰看了不眼紅?那些當大官的人,他們盯上了這個地方,自然知道我們這個生意的收入,不給肯定是不行,給的少了都不行。所以你要查的話,可能會一下子查到京城里面去。”
“我不在意。”朱由校搖搖頭說道:“無論查到誰,我都不在意。”
“好氣魄。”范永斗贊賞地說道:“我到哪里供述?就在這里嗎?”
朱由校搖了搖頭。
不可能讓范永斗在這里說。
轉頭看向崔應元,朱由校說道:“人交給你們了。好好的審問,不要亂用刑,不要讓他死了。”
“是,公子。”崔應元連忙答應了一聲。
事實上,范永斗已經不需要動刑了,他除了老老實實的配合,沒有其他的選擇。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連命都保不住了,他還保誰?
能留一個后代,就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范永斗也被帶走了,朱由校來到了吳克善的身邊。
這個人才是重頭戲。
而此時,那邊的拷問已經開始了,慘叫聲不絕于耳。
這才不大的一會兒工夫,就已經有尸體從里面抬出來了。
看過去就知道,是伊爾根覺羅的人。
朱由校抬起頭看了一眼崔應元,目光之中全都是疑惑。
這才多大一會兒,我這剛剛談完一個,你那邊就弄死一個了?
雖然說這些人的命不值錢,也沒讓你們用刑的時候小心一點,可是你們這也太不小心了,這么一會就開始往外運尸體了?
崔應元的臉上很尷尬,心里把那些手下罵了一個遍。
這些蠢貨想要立功、想要撒歡,也不是這么弄的吧?
這陛下還在這里呢,這人才帶進去,這么短的時間就把尸體抬出來了?
簡直是過分!
吳克善的臉色很難看。
這些人太可惡了!簡直就是不把人命當人命!
吳克善有些擔心地看向了妹妹布木布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