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看著她,笑著說道:“這就是朕要和你說的第二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朕會對你做什么,這個事情只是做給外人看的,讓他們知道朕有多寵愛你。這對你們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情,你可以放心。”
“到了床上,朕也不會做什么。看你這個樣子,雖然將來可能是一個美人,現在可不是。再說了,朕對孩子沒什么興趣。”
一邊說著,朱由校還看了一眼大玉兒的胸脯,當真的是一馬平川,遼闊如科爾沁草原。
讓她來侍寢,無非就是把她當成一個大號的布娃娃擺在另一邊而已。
聽了這話之后,大玉兒也低頭看了一眼,臉上頓時就紅了。
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看了一眼朱由校說道:“我可聽人說了,有些時候這樣的話是不能相信的。到了床上,事情就不一樣了。”
聽了這話之后,朱由校頓時就咳嗽了一聲,問道:“這話是誰跟你說的?”
“我就是聽人家說的。”布木布泰白了一眼朱由校說道。
“這個你可以放心,朕乃是大明的皇帝,自然就是金口玉言。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朕頂多也就是抱著你睡覺,不會把你怎么樣。朕說話還是算話的。”朱由校看著布木布泰笑著說道。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實在是沒有辦法再說什么。
布木布泰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一切都聽陛下的吧。”
雖然心里面還是很擔心,可也不能夠再表現得太明顯。如果實在說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那局面可能會變得更糟糕。激怒了他,他可能會反其道而行。現在也只能夠相信他了,希望這位大明的天子說話算話。
朱由校點了點頭,轉身對旁邊的魏朝說道:“這里的條件雖然簡陋,但是也要準備一下。你布置一下,晚上召開一個宴會,算是舉行一個小的儀式。該怎么做,你應該明白吧?”
“陛下放心,奴婢明白。”魏朝連忙答應道,臉上的笑容也很燦爛。
這種事情操辦起來實在是沒什么難度,說白了就是按照一場成親的禮儀來辦,只不過是小規模的,甚至比納妾的規模都要小,只是有那么個意思就行了。代表著堂堂正正有名分,所以才會有這個過程。
辦這種事情在魏朝看來,絕對沒有問題。
朱由校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去準備吧。”
與此同時,張家口的城中。
王登庫也出了家門,上了一輛馬車。
這是一輛平時不怎么乘坐的馬車,看起來還有一些簡陋,一路上也是繞了好幾個圈子才趕奔地點。
確定了沒有人跟蹤著,王登庫才下了馬車,進入一家酒肆。
此時,這家酒肆已經沒有人了。除了一個在柜臺上趴著睡覺的小二,周圍十分安靜。
找到一個位置坐下之后,王登庫靜靜地等著。
按照對方信上所說,王登庫要在這里坐著等,然后人就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