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就是他的人。要知道,現在南京的情況,基本沒有人敢亂說話了。即便是想說話的,也不敢這么大張旗鼓的聚在一起議論時事,這就是作死的行為。
雖然有這種需求,但是頂多也就是私底下溝通一下,暗中吐槽。
敢開辦這種酒樓、敢干這種事情的人,那自然是有背景的。
當然了,即便是再大的背景,也不會找這種麻煩。畢竟陳洪干這個事算得上是專業,那么這里埋伏了多少水軍就可想而知了。
這些人的主要作用就是鼓吹朝廷這次行動的正義性,鼓吹皇帝的英明、鼓吹陳四海,順便批判一下那些貪官污吏和那些為富不仁的商人。
然后鼓吹一下,這么做有什么好處,天下百姓能得到什么好處,官員能得到什么好處,商人能得到什么好處。
總之一句話,這次大清洗之后,全天下都能夠得到好處,讓那些人去死吧。
今天他們又開始了一次表演,表情十分的憤怒。
朱由校看到那邊那個人表情猙獰、肌肉顫抖、身子哆嗦,那個氣的
知道的知道他是生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發羊癲瘋了。
再看旁邊那人,目光發直,用力咬著后槽牙。要是再用力一點,恐怕牙都咬掉了。
朱由校都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把牙咬裂了。
這個演技啊!
朱由校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了,尷尬都不足以形容了。
朱由校轉頭看向陳洪說道:“你一直以來都是用這樣的人手來給朕辦事的嗎?”
雖然平時里也有一些效果,可如果都是這樣的人,朱由校不得不懷疑這個效果了。
陳洪心里那叫一個苦,連忙說道:“啟稟皇爺,并非如此啊!咱們的人雖然帶來了一些,但還是人手不足。”
“畢竟除了南京之外,其他的地方也要動用這些人。所以奴婢把一個成熟的人手配上幾個新手派發了出去。這里顯然就是新手比較多。”
“為了顧及到更多的地方,奴婢在南京這邊沒有留太多的人手,畢竟這里情況安穩,而且有皇爺坐鎮,魑魅魍魎全都不敢冒頭。”
“其他的地方就不一樣了,需要更多的老手。”
聽了這話之后,朱由校才點了點頭。
這還算是一個說法。
畢竟外派的那些人都是一些老手的話,的確容易好辦事。
南京這個地方的確不容易讓人鬧騰起來,畢竟自己在這里,錦衣衛和通政司還在到處抓人。
只不過,如此浮夸的演技,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正在這個時候,朱由校被一個年輕人吸引了。
只見他一拍桌子,站起身子怒聲說道:“我們不能夠在這里干看著,我們要做點什么!”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都是一愣,全部轉頭看向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