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心里面還是不舒服,畢竟大家都是同根同源的。自己雖然想吞并了他們,但還是不想看到他們被這樣折辱。
不過,這個時候吳克善不能為哈薩爾說話。
哈薩爾這個蠢貨有今天,都是他自己干的。
沒有辦法和他們說話,吳克善繼續往前走。
很快,他就看到了另外一撥人,為首的正是張沐河。
顯然,張沐河這個家伙也是來找大明朝的皇帝。
在這樣的情況下,吳克善也不知道他們來干什么。不過看他們面容嚴肅,大概也是來服軟的。或許吧。
張沐河也看到了吳克善,目光很冷。
在張沐河看來,如果不是吳克善這個家伙毫無底線的迎逢大明朝,局面不會變得如此糟糕。
要讓大明朝明白,我們是有底線的才行。可是吳克善這個家伙就是毫無底線,大明朝也是得寸進尺。
這次的事情一定要問清楚。
張沐河兩人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直接往里走。
在內門的的門口,陳洪正在等著兩人。
見到兩人來了,陳洪笑著迎了上來說道:“幾位,陛下已經在里面等你了。跟著奴婢來吧。”
說完,陳洪轉身就向里面走了進去。
朱由校原本是準備休息的,沒想到就有人來打擾了。
在魏朝的伺候下換了一套衣服,朱由校從后面走了出來。
看了一眼大殿上的幾個人,朱由校笑著說道:“這么興師動眾,這是要做什么啊?”
眾人不敢怠慢,連忙給朱由校行禮。
朱由校擺了擺手說道:“行了,這些虛禮就免了吧。”
“這禮儀是代表尊重的,這尊重是放在心里面的。可是心里沒有尊重,這禮儀做出來也不是那么回事。”
眾人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漠然。
朱由校看了一眼張木河說道:“你臉上的表情很凝重。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和朕說一說。在大明這塊地上,有什么事情,朕還是能夠解決的。”
張木河向前走了一步說道:“的確是有一件事情想詢問一下。大明在非常頻繁的調動軍隊,有的人去了大寧城,有的人去了鐵嶺清河。臣想問問陛下,這是要做什么?”
朱由校看了張沐河一眼,沒有說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副不想搭理你的模樣。
朱由校可以不說話,但是其他人不行。
魏朝向前走了一步,冷著臉大聲呵斥道:“放肆!陛下也是你可以問的?你算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