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樸正陽已經死了,自己的機會來了,自己也不比樸正陽差。樸正陽多老了,長得還丑。自己比他帥,比他年輕,論官職也沒輸給他多少。
不但元老派的人動了心,少壯派的也一樣啊。
這要是把這個女人弄到手,再把陳發財拿到手,自己什么地位?
一時之間,院子里面所有人都起了這個心。
陳發財帶著輕輕往里面走,臉上很無奈。
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他是真的不想帶著輕輕到這里來露面讓這些人看。
陳發財在心里面發了狠,敢對我的輕輕露出這樣的目光,回頭把你們都弄死!
還想對輕輕圖謀不軌,回頭都讓你們做樸正陽!
兩人進入靈堂中,一起祭拜樸正陽。
陳發財看到了迎上來的樸仁勇,見這個家伙直往輕輕身上看,頓時面露不悅,在心里面給這個人打上了一個符號:
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樸仁勇心里面那叫一個激動,果然,叔叔死了,自己現在就時來運轉了。
想到站在背后的那個人,樸仁勇下意識地挺胸。
叔叔已經死了,在家里面就是他當家作主了。他已經去安慰了叔叔的那些家眷,安慰的過程自然不足為外人道,而且身體有點吃不消。
估計還要好好的再安慰幾次,可能要花很長一段時間,不過他甘之如飴。
在看到陳發財和輕輕姑娘的一瞬間,樸仁勇的心又動了。
自己搭上了更厲害的后臺,等到叔叔的事情過去,這個輕輕姑娘未必不能屬于自己。到了那個時候,這個陳掌柜就得求到自己的身上來,自己趁機要他的女兒。
想到這里,樸仁勇心里那叫一個美滋滋。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又是一陣亂。
隨后有個老頭跑了進來,直接來到樸仁勇的面前說道:“老爺,鄭旭紅鄭大人來了。說是奉了大王的旨意,來調查老老爺的死。”
“我叔叔明明是自殺的,有什么好調查的?”樸仁勇冷哼了一聲。
“還是出去看看吧。”老頭說道。
這個時候,鄭旭紅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腳步非常堅定。
既然已經決定做了,那就要把事情做得足夠果決,不要拖拖拉拉。
走進靈堂之后,鄭旭紅看了一眼四周說道:“誰是樸仁勇?”
“我就是。”樸仁勇連忙走了出來,恭敬的說道:“見過鄭大人。不知道鄭大人到家里來是有什么事情?可是來吊唁我叔叔的?”
“當然要為樸大人上一炷香。”鄭旭紅點頭說道:“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先查清楚樸大人的死因,不然我想樸大人這柱香受得也不安生。”
“鄭大人,還請注意你的言辭。”樸仁勇黑著臉,聲音嚴肅的說道:“我叔叔是自殺的,你在這里大放厥詞,究竟寓意何為?”
“你閃開。”鄭旭紅盯著樸仁勇說道:“這不光是我的看法,也是大王的看法。我們都覺得樸大人不可能自殺,所以要調查樸大人的死因。”
“如果確認是自殺,那么大王愿意為樸大人風光大葬;可如果不是,那也要還樸大人一個清白。如果你再攔著,我就懷疑你心里面有鬼。”
見對方抬出了大王,樸仁勇就有點慌了。
雖然這兩天他有點飄,可是在朝鮮國王的面前也實在是飄不起來。他下意識的就轉身看向身邊的老頭。
可是那老頭就低著頭垂著,一副跟我沒關系的樣子。
樸仁勇心里面暗恨,事情是你們做的,現在你們倒好,一副裝死的樣子。
鄭旭紅冷哼了一聲,一把推開了樸仁勇,帶著人就走了上去,徑直來到樸正紅的尸身面前,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說道:“把樸大人的尸體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