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父,師弟怎么樣了?”就在一旁的李恩成也關心地問道。
“不清楚,像是受了些內傷,真氣很微弱也很滯塞。”高遠山搖了搖頭。
“可是這孩子分明只是自己在揮劍啊?”李孟儒十分不解。
“慕哥哥你怎么樣你不要緊吧你醒醒啊慕哥哥!”音羽都快急哭了,又不敢碰蘇慕怕傷到哪里,無助地喊著。
“阮啟慎!”高遠山突然轉過頭來盯著在一旁面無表情的阮啟慎,那微微有些上揚的嘴角顯露出了他此刻的心情。極其地嘲諷。
“這就是你的目的高遠山咬著牙問道。
“我什么也沒做啊師兄,眾目睽睽,諸位弟子都可以作證,是蘇慕自己揮著揮著突然倒下的,并沒有人對他出手加害。”阮啟慎看上去仍舊十分淡定。
“還要狡辯!你剛才展示給慕兒的劍舞九天,為什么要故意加快速度!刁難弟子?”
“師兄這話啟慎可擔當不起,啟慎只是覺得蘇慕天賦冠絕全宗,自然要認真教導。”
“你……”高遠山再也遏止不住怒火,氣虛境巔峰的氣息爆發,壓得最近的李恩成差點都暈過去。
“師兄冷靜啊,眼下最重要的應當是救救咱們的下任掌門,還有功夫做這些事嗎?”阮啟慎繼續陰陽怪氣,嘴角的笑意也更盛。整個宗里都沒人見過二師叔這樣的表情。
“阮啟慎,你這是什么意思!”李孟儒方才也驚嘆蘇慕的天賦實在了得,此刻異變生起,性子剛烈的他聽著高遠山和阮啟慎的對話也反應過來蘇慕負傷和阮啟慎脫不了干系,質問道,“蘇慕的天賦宗門上下有目共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何必要為難這孩子?”
“我什么也沒做啊,當初可是掌門師兄讓我掌管宗內事務,我也是循例行事。為了證明蘇慕的天賦,我不過是親自為我們下任天才掌門演示了一遍高階劍招而已。”
“那蘇慕怎么會突然受此重傷?”
“大概是因為這孩子自視過高,非要能常人所不能,過度消耗真氣才落得如此田地吧。”阮啟慎說道,然后轉過身向湊上來圍觀蘇慕情況的三位大長老行了個禮。“啟慎也不知這孩子性子如此倔強,非要自不量力,真以為自己看一眼便能學會我宗精義。還望大長老恕罪。”
三位大長老面面相覷。剛才發生的事他們都看在眼里,雖說蘇慕的事起因便是阮啟慎出言刁難,但偏偏這位掌管宗規的二師叔作為又全都有法可依,也算是按規章辦事,三位大長老也實在不好發難。
“事已至此,雖然蘇慕并未成功使出這劍舞九天,但看在他前半部分做的還不錯的份上,我也就姑且相信他沒有偷去藏了。”阮啟慎補充說道。
此時的高遠山早已是怒不可遏,將蘇慕交給了音羽后便拔起劍來眼看著就要殺向阮啟慎。
“掌門不可!”見狀幾位內宗弟子和師叔全都圍了過來想要阻止情緒有些失控的高遠山,但高遠山劍已出鞘,眼看就要在宗祠大打出手。
“且慢,誰說我,沒有成功?”一個虛弱的聲音突然響起,強行將高遠山從震怒之中拉了回來,正是方才都已經失去意識了的蘇慕。
“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