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游可比王良倨傲多了,只是片刻,就把這篇武經翻閱,并且破口大罵,把創出這門武功的元神宗老祖,罵的狗血淋頭,宛如白癡。
馬千罡只看了一遍元氣煉神篇,就知道創出這門武功的元神宗老祖,必然是出身寒微,并不像自己,詹星游,王良這種人,都是從小就有機會接觸上乘武功。
故而創出武功的時候,才有無數錯漏,只是他憑著絕世天賦,也就把這門武功給硬生生練了上去。
元神宗后代的門人弟子,也不知是不敢改動老祖的心法,還是頑固守舊,居然也沒有重新修訂,導致了這門武功頗有些錯漏。
馬千罡相信,王良會把元氣煉神篇傳給楚辭,詹星游也會把這門武功跟本沙明參研,有四大武圣級強者,他也就不操心這玩意了。
反正他現在,靠武功值砸到了第十層,已經足足夠用。
馬千罡有了肖濟通的寬容,在玉風堂悠閑了幾天,也不干活,每天四處轉悠,想要找一找流云宗的秘境,但玉風堂哪里能有?
別的地方,他現在還是雜役身份,也都去不得。
這一日,馬千罡正有些氣悶,卻見十余名流云宗弟子,簇擁著一個美貌的少女,直奔玉風堂。
他心頭好奇,就拔足狂奔了過去,笑呵呵的問道:“幾位小姥爺怎么有暇過來?”
一名流云宗弟子,見到馬千罡,本來笑瞇瞇的臉色變冷,喝道:“快讓肖濟通出來。”
馬千罡也不敢言語,轉身去稟報肖濟通,過不得多時,肖濟通迎了出來,見得這些同門,不由得驚道:“竟然是幾位師兄,可是送人過來?”
可憐他年歲甚大,但武功太差,也只能呼喚一聲師兄了。
一個流云宗弟子,喝道:“這位師妹是翼國的七公主原綏棱!她得了老祖的允諾,來本派修習天流真法!”
馬千罡心道:“天流真法,我也會啊!”
本沙明傳授他的法術的時候,頗為盡心用力,不但把自己覺醒的玄冰凍氣和天流真法傳授,甚至就連維多利亞大學的法神典都盡數傳了。
小馬兒雖然沒去修煉,畢竟他武功法術盡數夠用了,但對天流真法也是了解甚深。
肖濟通聞言,不但怠慢,畢竟原綏棱身份不同,翼國跟流云宗幾乎便是一體,皇族便是前代老祖的后人。
也只有翼國的皇族,才會偶爾來玉風堂修業,他們名義上,不算是流云宗,但實際上不管是流云宗,還是翼國,又或者這些皇族子弟,都不會把自己當成派外之人。
原綏棱盈盈一笑,說道:“我只是在此地潛修,也不能拜師,幾位師兄也不必客氣。”
“一個月后,諸位師兄再來接我。”
十余名流云宗弟子,幾乎全都是男子,顯然都為這位美貌公主榮光所攝,十分討好,把肖濟通罵了十數遍,讓他好生伺候,這才悻悻去了。
肖濟通手底下,就只有馬千罡一個半生的徒弟可用,也無可奈何,便讓馬千罡伺候這位公主,每日送飲水食物的活計,就著落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