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墨,真的親手干倒了一位一品宗師。”秦墨一腳踩在昏死的中年武師邪教徒胸口,心臟狂跳,熱血翻涌,大腦還沒有從亢奮中回過神來。
眼前這一切,跟做夢差不多。
不過,當情緒過去后,他很快冷靜下來。
這位一品宗師,估計是沒有搬運元氣淬煉筋骨皮的一品宗師。
元技雖然修煉的很高,拳法修煉到第四段,可筋骨皮沒淬煉,宗師的肉身,甚至不如他一個偽一品的肉身強悍,被秦墨擒龍手直接抓殘右手,補充元氣結晶后,又直接捏碎左手。
一個武師雙手都被打殘捏碎,戰力最起碼削減九成,又被秦墨一拳砸中面門,昏死了過去。
秦墨這才徹底了解當初周澤跟他所說的話,沒有搬運元氣淬煉筋骨,皮層的一品宗師,那是破銅爛鐵。
一碰就碎。
周澤嘴里的一碰就碎,當然說得有些夸張了。
不過,一品宗師,筋骨,皮層修煉的還不如一個偽一品,說是破銅爛鐵,一點不過分。
程曦和洪猛見鬼般望著秦墨,不管被秦墨擊倒的是不是淬煉過筋骨皮的一品宗師,哪怕是吃妖魔結晶堆上去的,那也是一品宗師啊。
就這么被秦墨硬生生干倒了。
洪猛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有種無力感,哪怕自己把上廁所的時間都用來修煉,都不一定能追的上秦墨。
“這家伙,絕對開掛了。”洪猛咬牙切齒,一臉的生無可戀的猜測。
列車外,幾名身穿警服的警察珊珊遲來,他們的警服,與普通警察制服并不是完全一樣,肩膀上有一個圓盾標志,為首的一名四十歲左右的警官,撥開人群進入動車,立馬看到動車座位上一群瑟瑟發抖的乘客,通道上秦墨踩著一名昏死的中年人。
一品宗師。
好年輕的青年。
張景明吃驚看向秦墨道:“邪教徒,是你擊倒的?”
廢話,這還用說嗎?
人腳都踩在邪教武師身上了。
張景明眉頭緊鎖實在難以相信,秦墨身上的氣血雖然比普通人強得多,可絕對沒到一品宗師,也就偽一品而已。
偽一品,擊敗一品宗師?
雖說邪教武師大多實力沒法跟軍隊一品宗師比,奈何他們常年殺人,絕對比社會武師要兇狠。
再怎么看,也不是你一個偽一品能擊倒的。
秦墨視線從血肉模糊的中年武師臉上移開,揉了揉發酸的右手朝張景明敘述道:“我們是帝武的新生,還有一個婦人,剛剛跑出去了。”
連續兩次使用擒龍手第三段,秦墨右手承載太多元氣爆發,經脈有點腫脹,骨頭也有點通風。
邪教武師雖然沒淬煉過肉身,可元技段位在那里,身體素質也比秦墨高,第一次元技對拼,秦墨打殘了他,自己的右手卻也被震蕩到經脈。
他這些天持之以恒的搬運元氣淬煉筋骨,皮層,倒是沒什么大礙。
張景明接過秦墨的身份證和帝武通知書,看了一眼確定沒問題后才松了口氣,拍拍秦墨的肩膀欣慰道:“放心,那個婦人已經被我抓起來了。”
張景明臉上不動聲色,心里暗自吃驚,帝武,什么時候出了個這么厲害的新生武師?
“快點救人。”就在這時,程曦蹲在楊瑩旁邊朝他們焦急的喊道。
秦墨這才想起被邪教武師一拳擊中頸椎的柳瑩。
張景明發現竟然還有人被邪教徒偷襲,臉色瞬間變了,大步飛躍來到楊瑩身旁,只一眼,他就暗道糟糕。
看這個樣子,是頸椎斷了。
這個女生,就算治好了也得一輩子坐輪椅了。
一個帝武新生,被打成殘廢,還是治不好的那種,真是該死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