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神秀看完微笑著點點頭:“不錯,這首詩,想象力能媲美不少經典古詩,李含砂能在這么短時間內作出一首以想象力為題的詩,不錯。”
李董昌瞥了眼秦墨,對鐘神秀道:“可惜,秦墨的詩,還沒動靜。”
另一邊,萬照容跟方子珩也作出以畫為題的詩,不過,兩人并未上交。
顯然,見李含砂作出鳴金詩,他們不太甘心。
鐘神秀跟李董昌三位審判也不催促。
靜靜的等著。
……
“這一輪,我們魔武應該是穩穩拿下第一了。”
“除了李含砂學長,萬照容和方子珩想不出更好的詩,秦墨雖然收筆了,但是沒絲毫異象出現。”
“希望李含砂學長能扳回一城,我們魔武,就還有機會反敗為勝。”
人群中,魔武的學員,一個個焦急又期盼的等待著。
不僅僅是干坐著,也有文師同步作詩,跟場上的學員同題而作,也有人作出兩首不錯的詩,有些單純的想象力,能比李含砂的好些,但是詩意不足,有些單純的詩意超過李含砂,但想象力又不能比。
將詩意與想象力結合起來超過李含砂的詩,還未出現過。
二十分鐘,在眾人的等待中慢慢流逝,很快,時間到了。
除了李含砂的詩,萬照容和方子珩,都在第二首詩詞誕生出金芒,金芒透紙面。
“三位文師的詩,都誕生出金芒了,想必這一輪,將會是一場激烈的比試。”
“我覺得李含砂能贏,他的這首詩,想象力豐沛,詩意深遠。”
“萬照容,方子珩的詩也不錯,別忘了,還有秦墨呢。”
此時,秦墨忽然動了,握住筆的右手落下,周身才氣席卷,凝結在筆尖,在紙上落下最后一筆。
一筆出,金芒閃爍。
鐘神秀眼睛放光:“這一筆?剛剛,他的詩沒成詩。”
李含砂和萬照容三人也懵了,什么情況?
不是說好的,這一輪你秦墨萎了嗎?
玩我們呢?
導播的鏡頭下,秦墨想象詩躍出紙面:
《夜宿魔都》
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夸張,極度的夸張。
可以說秦墨這首詩,將想象力擴展到了極限,手摘星辰,高聲語,驚天上人……
秦墨此詩一出,所有人都瞬間看向那張畫卷,想看清楚,上面是否真的有能直通天穹的危樓,舉手可摘星辰,稍微大聲就能驚擾的天人。
可惜,沒有,什么都沒有,跟先前一樣,那只是一張無畫之卷,所有的一切,都是秦墨想象出來的。
這種想象和比喻運用在詩中,太過驚人。
“這首詩。”
“太夸張了,這首詩,真是秦墨作的?”
“《夜宿魔都》,難道是昨晚秦墨在魔武賓館創作的。”
“在魔都做的?那應該算我們魔都的一份功勞。”
觀眾席上,一名名魔武的文師學員沸騰喧囂道,秦墨此詩一出,他們便察覺到不妙,論想象力,秦墨的這首《夜宿魔都》比李含砂的想象力更為夸張,天馬行空。
這一輪,魔武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