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柳大司農,趕緊說吧。”
“說就說,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兒,今天要不是朝會上熱鬧,大理寺卿就要把這事兒給說出去的,是不是咱們的戴正卿?”
“確實如此,王家好幾支聯合起來,去我大理寺告狀,我壓制不住,只能請教皇帝了,要不然他們鐵定又來找我的麻煩,又要說我徇私舞弊,所以我決定明天再給皇帝說道說道。”
“要說最近也邪門兒了,你大理寺總是出亂子,雖說不大,也把你折騰的夠嗆了吧老戴?”
“誰說不是?我也是焦頭爛額,有苦難言呀…”
“我說大司農,你倒是一口氣說完呀,看吧這酒肉都開始拿上了,趕緊的趁著沒吃酒前說清楚!”
“后面就沒得說了,那梅花別苑的老三別看平時柔弱,事實上,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當時就叫人去稟報自己男人,想要報那拉扯侮辱的仇,鈺兒呢,不用說你們也知道,那可不是好欺負的主,
直接派了護衛來到甲字號大商場的門口,匯合了梅花別苑出來的那些,找上門去,在王家大門前堵住了那家伙!
當場就打斷了一條腿,還順口溜血不止,被二房族人給打得昏迷不醒?
結果王家就發脾氣了,把事情捅到了大理寺,接下來的,叫戴正卿說吧,老夫先吃一口美酒潤潤嗓子眼兒。”
戴晝點了點頭咽下去一口肉食;
“本來事情也不大,配些銀錢就行了的,可是這家人是太原王氏二房的分之門戶,所以就把事情說到了王氏二房,想要二房給他撐腰。
恰好大房王硅的次子王坦,和這個家伙走的近,又是李侄子的老仇人,于是這個王坦上竄下跳,
把事情折騰的不可調合,我才去啟稟了皇帝陛下,結果皇帝陛下啥也沒說就給我一句話四個字兒。”
“自作自受。”
“我覺得皇帝沒有說錯。”
“沒錯!陛下說的對,他不作死,誰能閑著沒事干去打他揍他?”
“就這樣結束了?”
“沒有呢,這才幾天?那姓王的家伙這會兒還在床榻上,不得下地行走,他們王家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出了名的護短不講道理,
又來折騰我好幾天,所以我才想著吧,等下一個朝會的時候,我就跟皇帝說明此事,當著百官的面,看看王家怎么說道此事。”
大理寺正卿說完,這邊的程咬金直接開口;
“說道狗屁?這有什么好說的,他自己不講規矩,做下錯事才弄得吃了大虧,能怪的哪個來?”
程咬金旁邊的牛進達也跟著起哄;
“就是就是,直接在朝會上說,看看他們臉上能不能掛住?”
正堂里你一言我一語的,圍著李鈺妾室的事情議論紛紛。
總算是都停了嘴巴,不知是誰扯了一句;
“我看叔寶,不如叫人去找李鈺過來,咱們也好問問那練兵,點將的事兒,諸位意下如何?”
“甚好!”
“可。”
秦瓊同意后派人去請李鈺過來,沒多大一會兒,李鈺哼著小曲兒,吊兒郎當的進了秦瓊待客的屋里。
“呦呵,都在啊這是?有什么新鮮的熱鬧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