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明白的。”
“明白就好,大管事且自忙,不用來搭理我的。”
“是。”
“阿弟的決策是對的,所以我與三房的阿弟,就不多嘴了。”
“不行,我得多嘴幾句。”
“你怎么老是屎尿事多?”
“不是啊大兄,我就想說,上三房還得是二房領頭的,阿弟自然要像以前幾百年那樣,掌管三房的生殺大權,別的我也沒想節外生枝,大兄您這次可是誤會阿弟我了。”
“好好好,兄長這次還真是小看你了,給你賠個不是。”
“得得得,您別這樣,我可擔當不起,您是大兄,說錯了我也得但著,哪能叫您那樣呢……”
大房的族長樂呵呵的看著李鈺;
“你聽聽阿弟,這老頭的話,話里有話呀,說錯了也得忍著,看樣子都憋屈大半輩子了。”
李鈺趕緊快速擺動著雙手,還不停的搖頭;
“您兩位的事情,可千萬別找我,小弟可不敢來亂說的,都是我的兄長,除了尊重您二位,我連個放屁的地方都沒有呢。”
“得,兄長啊,咱倆得事兒,還得咱倆慢慢扯的,天下人能來給咱們倆評理的,恐怕也沒幾個嘍。”
“我呀,老了,跟你墨跡不起嘍,你說什么就什么吧,大著你十幾歲呢,折騰不起了,這幾十年都隨著你了,往后還隨著你就行。”
“嗨,兄長您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您一輩子了呢,得,我也閉嘴吧,惹不起惹不起呀。”
“哈哈哈哈。”
李鈺看著倆八九十的老頭斗嘴,笑的不行。
忽然三房的族長蹦跶出來一句;
“對了,跟你倆說個正經事兒。”
“說吧,你這嘴,憋不住半個時辰的,我還不知道你得性子。”
“兄長,這回可是正經事,趙郡李氏的大族長與我了書信,還送了一百三十車的禮物,哦咱們三房都有份的,每家一百三十車,東西一個樣。”
“哦?”
大房的族長眉毛挑了一下,有些嚴肅的看著三房的老頭;
“我記得很久都不來往了,從二房的叔父去了之后,阿弟年齡太小,所以咱們和趙郡李氏這幾年,一直就沒有往來的,怎么忽然來了書信?”
“就便是兩頭又要繼續上往來,這書信也得先給我看看吧,或者像以前那樣的,送給二房族長也行,怎么就跑去了你的手里?”
“嗨,人家本就是寫給兄長您的,我小兒子在隴西接待的人家,順手就叫人送來這邊給我了,我都沒拆呢,您不看,我就拆了像什么樣子,回頭您又要說我不懂禮數,是個山里的野人了。”
“這還差不多,平日里怎么都可以,遇到事情頭上可不能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