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正在吐沫橫飛的催介也嚇了一跳!
“李義何在!”
旁邊的李義本以為這五姓七家的清河崔氏來慕名結交自家家主,便好生禮待,
如今看來竟是想奪取自家家主的秘法來了,早就憋得一肚子氣。
李鈺終究是穿越過來的,對古代人把各種秘法的傳承看待的程度還沒有一個透徹的理解。
這李家幾個莊子可是把這些秘法看的比命都重要,說句難聽的,莊戶百姓如果知道這群人是來奪取秘法,恐怕連李家莊都進不來,早就被打斷了雙腿扔出去了。
這些百姓可不知道你是什么催家王家的,只要敢來奪取秘法,打了你再說別的。
李義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幾個鱉孫。上前一步,大聲答應;“小人在,家主有何吩咐,小人即刻去做。”
這李義可是李鈺家里的家生子奴仆,往上五代都是跟著李家混的,只要李鈺說一聲就是打殺了這幾個狗才,都不會含糊,
自己進了大牢也要執行家主的命令,此時忠仆李義只盼望著家主一聲令下,自己就叫外面的手下全部進來,叫這幾個鱉孫有來無回。
“送客!”
“唯!”
李義憋足了勁兒,回答過后,直接朝催介伸手,做出一副送客的模樣。
“貴客請!”
催介哆嗦著嘴唇,伸手指向李鈺,“你,你放肆!小小縣子也敢得罪我清河崔氏,你必后悔,
今日之羞,辱某家他日定要尋回公道,那燒制水泥的秘法,總有一天教你雙手奉上,咱們走著瞧!哼!”
催介憤怒的拂袖而去。
李義打了一個眼色,正廳門口聚集的十幾個健壯的仆人,
立馬跟了上去,不親眼看著這幾個人離開李家莊子,他們怎么能放的下心去。
李鈺咬牙切齒的道;“家主,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李鈺看著自己的仆人道;“不然呢?難道留下他們吃肉吃酒?”
“嘿嘿,小人哪敢這樣想,小人的意思是,不用打殺了他們?”
“天,你都想些什么?無非就是想來奪取秘法,不賣就是,至于要弄出人命來?”
李鈺看著有些瘋狂的手下,嚴重懷疑他是否有精神分裂癥,一件小事就上升到要殺人的地步,這簡直是太瘋狂了,不是精神病是啥?
只見李義表情嚴肅的回答;“家主,他們可是來奪取秘法的呀,這種人就是豺狼虎豹,不給他們點眼色看看,還以為我李家無人,可以任由欺負!
就算不打殺了去,也得打上幾十板子才是,家主一聲令下,小人立馬可以追出去,定叫他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也叫他們知道我李家莊子,可不是誰都能來撒野的。”
“哎呀,行了,行了,多大個事兒,不就是個燒水泥的秘法嗎,犯得著滿腦子打打殺殺的嘛?
隨他去吧,倘若再來,就直接亂棍打出去就是!
這次就算了,畢竟人家投過拜貼的,又是五姓七望,崔氏長門嫡親孫子指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也不好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