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樸泰西一口老血吐出,迎面倒地,藏在懷中的玉簡掉落出來。
“當朕和你一樣愚蠢嗎?爾等同流合污,都是一群逆反賊子,呵,好人可不是裝出來的。尤其是這種當面出賣朋友,賣主求榮的東西!朕此生最痛恨。
把樸氏家族抄了,充填國庫。”賀守道說,“拿過來!就是那個東東……”賀守道眼睛很尖,看見掉在地上的玉簡。
系統:“高調值+30。”
夜吹手掌伸出,一團吸力將玉簡吸了過來,隨后交給賀守道。
對面何耀武等人一陣狂喜,本以為樸泰西出賣了他們能被皇上饒恕,沒想到第一個死的就是他。
晁公公見賀守道把玩那枚玉簡,笑瞇瞇的小聲道:“陛下,此物乃小靈通,能夠千里傳音……”
“我不知道?用你說?”賀守道將玉簡收起。
晁公公尷尬低頭。
系統:“高調值+10。”
賀守道看向何子威等人,這幫人此刻害怕了,杜友康、樸泰西血還在流著,踏虛強者夜吹站在那里,如同招魂的牛頭馬面。
誰人是他對手?
這可如何是好?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抬頭。
“大膽,都跪下。”晁公公道。
噗通。
噗通……
不斷有人下跪。
何耀武堅持了一秒鐘,那張倨傲的面容終于拉了下來,跟何子威一起跪下。
“走到這一步,朕相信你們也不想,是不是?都是聽信了讒言,都是誤會,又或者迫于某些不可抗的壓力,對不對?”賀守道從龍輦上下來,語重心長的說。
眾人不敢抬頭。
“伏牛宗的代表在哪里?”賀守道問。
那個鼻孔朝天的中年漢子身軀一哆嗦,“陛下,草民在……在這里。”
“你?不是徐青牛嗎?”
“他是我掌門師兄,金丹被廢之后,已經被我殺了。”
嘶……
賀守道一驚,“你叫什么名字?”
“李黑牛!”
“你伏牛宗看來跟牛是較上勁了。你為何殺你師兄?”賀守道問。
“陛下有所不知,師兄向來剛愎自用,上次來此,我百般阻止他都不聽,非跟皇上作對,豈不是找死嗎?
結果被廢除了金丹,不過還好最后保住了性命。這一次何氏叔侄各種唆使,他聽了之后又要過來。
我實在氣不過,身為修行門宗,應當以修行為主,豈能當反賊?所以,我一氣之下失手將他殺死……”
系統:“他在吹牛逼。”
“說實話。”賀守道臉冷了下來。
李黑牛額頭冒汗:“我要當宗主,他修為沒了,還不讓位,我就砍了他。”
人群中,眾人震撼的看著李黑牛。
“沒想到李宗主是如此心狠手辣無恥之人,若知這般,絕不與爾為伍。”
賀守道繼續盯著李黑牛,“這次你來做什么?想報仇……”
“呃。”李黑牛全身汗毛豎起,他似乎已經聽到賀守道下令讓夜吹戳死他,“陛下,草民這次來……是,是還賬的。”
“還賬?”賀守道一愣,看向崔三,“阿三,我記得上次徐青牛是結算清楚了的。”
崔三點頭,“沒錯少爺,算清楚了。”
李黑牛搖頭,道:“陛下記錯了,我伏牛宗還欠陛下……五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