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抱著妲己,一路來到冀州城,蘇護早已回城,伯邑考直接降臨到了蘇府之中。
見了蘇護,贈了些禮物,以表祝賀,二人就在這蘇護住了下來,沒事與蘇護下下棋,陪妲己逛逛街,倒是難得清閑。
這一日,伯邑考正與蘇護下棋,卻見一家臣前來通報,說是商容派人求見。
蘇護:“讓他進來吧。”
不多時,那家臣帶著一人進來,那人直接跪拜:“小人程鐘,參見忠勇候。”
“起來吧,商丞相派你請來所謂何事?”蘇護自顧自的與伯邑考下棋,頭也不回的問道。
程鐘也不在意,繼續說道:“侯爺,自從妲己娘娘入宮,大王已經半月不曾早朝,丞相派我前來,請侯爺入宮與娘娘說上一說,讓娘娘勸誡大王以朝事為重。”
蘇護盯著棋盤思索片刻,這才落子,隨后說道:“小女已嫁,君臣有別,蘇某可不敢落了娘娘面子,你走吧。”
伯邑考倒是露出一副有趣的模樣,暗道這劇情總算是沒有多大偏差,見蘇護如此反應,那程鐘又一臉為難,于是開口說道:“后宮自有王后做主,你且回去告訴丞相,此事該由王后圣斷。”
程鐘望著伯邑考,疑惑不已,能與忠勇候對弈之人身份必是非凡,只是正事要緊,他沒有多問,此刻伯邑考出言,他卻是開口問道:“不知公子何人?”
“侯爺的一個遠房侄子,身份倒是不足牽掛,程大人自去稟報丞相就是,那后宮之事自有后宮之主管理,侯爺若管,豈不越俎代庖?”伯邑考投以一個微笑,對程鐘言道。
“這?”程鐘微微皺眉,有些為難。
“按他說的回去稟報就是,何必為難。”再次落下一顆棋子,蘇護終于轉過頭來,望著那程鐘不悅的道。
“是,侯爺。”程鐘見侯爺不悅,頓時不敢多言,拱手告退。
程鐘走后,伯邑考才望著蘇護,不懷好意的笑道:“這宮中怕是將要上演一場好戲了。”
蘇護聞言,也是大笑一聲:“你小子,這一句話就將禍事引給了王后,若王后出事,恐怕東伯候不會善罷甘休啊。”
“如此正好,就讓東伯候率先試試朝歌的軍力吧,我西岐的八萬軍馬雖皆是精銳,但有人消耗朝歌兵馬,我自然樂意看到。”手中一枚黑棋驟然落下,將蘇護的白棋打殺一片:“岳父,您輸了。”
“你小子,這是布了一個局讓我入啊。”望著眼前的棋盤,蘇護郁悶不已,伯邑考卻道:“可您已經入局,也樂意入局,不是嗎?”
也不管蘇護聽沒聽懂,伯邑考已經起身離開,留下蘇護若有所思。
遙望著朝歌城,似乎那里的景象伯邑考能夠盡收眼底一般:“看來炮烙之刑已出,離父親入朝歌已經不遠,姜子牙也要下山了吧,也罷,先去陳塘關走一趟吧,如若不然那李靖見哪吒出生時模樣定然又要舉劍斬妖,傷了哪吒根基,或許提前前去,我還能送哪吒一份機緣。”
捏了捏手中火焰,那是他從火靈界中尋到的一縷混元死火,雖然沒有絲毫靈性,卻威力無窮,若送入腹中,讓哪吒在胎中將之煉化,出生之時定形成靈寶,伴與哪吒左右。
找到妲己,牽起她的小手,一路駕云朝著陳塘關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