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我等生于天道,長于天道,卻眼睜睜看著鴻鈞殘害天道而又無能為力,有實力阻止的六位圣人卻又盡都被鴻鈞掌控在手,殘害著這洪荒生靈,如今竟連那后天生靈的人族也是不肯放過。”鎮元子聲聲嘆息,卻也只能徒增奈何。
“別說相助天道,若非早些時候我游歷洪荒,做了許多有利天道的好事,得了一身功德加身,斬下的這一縷殘魂能否恢復都是未知。”不知從哪兒,又掏出來一顆人參果,在鎮元子肉疼的眼光中一口一口的吃盡,那紅云眼中卻閃過一絲精芒。
“鎮元道友,我們身在鴻鈞的眼皮子底下,無能為力,但有人或許能夠布局暗中與他相爭,或許那人已經在行動了也說不定。”
“哦?紅云道友說的是?”鎮元子同樣流露一絲精芒。
天道于他們,就似母親一般,將他們生養,若有辦法拯救天道,鎮元子自然高興,也定會全力以赴。
“鴻鈞本已派出云中子前去帶回這縷鴻蒙紫氣,卻被姬昌身邊的異數帶著那孩子消失不見,那異數似能遮掩天機,我算不出他的來歷出身,若不是那縷鴻蒙紫氣中有我的一道烙印,我怕是連姬昌身邊有此一人都不曾知曉,恐怕就是天道也不知曉他是何人,如此或許可以滿過鴻鈞,利用那人對鴻鈞出手。”
“紅云道友,這遮掩天機雖難,便如我,擁有地書這般靈寶,也可遮掩天機,讓那鴻鈞瞧不出你還存活于世,你為何就憑此斷定那人是個異數?”鎮元子有些皺眉。
“鎮云道友有所不知,寶物確實可以遮掩天機,但卻只能遮掩一時,寶物一撤,天機自現,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困在你這五莊觀數十萬載不敢現身了,便是因為一旦離開地書保護,我欺忙洪荒的天機自然顯現,逃不脫鴻鈞眼目,但那人卻不同,我在洪荒之中找不到絲毫他存在的痕跡,就像是本就不處于洪荒之中,如此,定有蹊蹺。”
“而我的演算之術你也知曉,雖未煉化鴻蒙紫氣,卻也從中領悟了天衍法則,便是圣人,演算之道也絕對不如我,若不然那姬昌也不會因為得了我一絲傳承,就以凡人之身,學會了卜卦之術,聞名九州。”
對于紅云的演算之術,鎮元子確實不曾懷疑,數十萬載從鴻蒙紫氣中領悟的法可絕非等閑。
“如此,那人當是異數無疑了,也不知他到底有何神奇之處,竟遮掩了全部天機,我倒是好奇的很。”望著九州方向,鎮元子第一次對一個生靈如此好奇。
紅云見此,露出些許笑意:“鎮元道友不必好奇,或許你該前往九州,瞧瞧這位異數,若他有意拯救人族,你還可以給予一些幫助。”
“哦?紅云要我出山,入九州?”鎮元子疑惑,畢竟紅云曾讓他不成亞圣,不出萬壽山,否則必遭劫難,不成想如今這個異數的出現,紅云竟然讓自己提前出山。
“那異數既然從鴻鈞眼皮子底下帶走了那縷鴻蒙紫氣,他便已經是與鴻鈞站在了對立面,但他的力量終究太弱了,九州人族的強者死的死,困得困,沒有任何助力給他,怕是很難在鴻鈞手中討到好,你入九州,給他一些幫助,然后再回來五莊觀,只要不在別處停留,你當無事。”
鎮元子沉思片刻我便帶上百枚人參果,當做見面禮送給他,反正留在我這五莊觀也是被你當做水果吞吃了。”
“咳咳,道友此話怎講,你我交情怎還不敵幾枚人參果?”紅云尷尬的咳了咳,卻趕緊又不知從哪兒取來一顆人參果啃吃起來,道:“如人參果這般天地靈果,道友不吃,存在這五莊觀內豈不可惜了,倒不如與我滿足滿足口腹之欲。”
鎮元子滿臉黑線,言道:“我這人參果樹三千年一開花,三千年一結果,又三千年才會成熟,一次只結果三十枚,從開天之即到如今,也不過結果數千枚,凡人吃一枚可與天同壽,感悟仙人奧秘,仙人吃了也能助長修為,感悟天道,但與我等存在早已沒了作用,卻被你禍害了大半,如今剩下不到兩百枚,如此可不能再給你禍害了,送于那異數,也可讓他提升提升實力,即便無法與鴻鈞抗衡,至少也能惡心惡心鴻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