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申公豹與呂岳并肩而立,望著下方人頭攢動的西岐祭臺,申公豹的眼睛直直盯著那正招待各方諸侯的姜子牙,眼露恨色。
他不僅妒忌姜子牙的修行速度,更妒忌同是十二金仙以后拜入師門,元始天尊卻獨寵姜子牙,甚至莫名其妙給自己安了個罪名逐出師門。
而今他也總算知道當初對自己出手,救走殷蛟殷洪兩位皇子的正是這姜子牙,使他更是恨不得直接沖下去殺了姜子牙,只可惜他實力不及姜子牙,打之不過。
“呂岳師兄,那道人便是闡教最小的二代弟子,姜子牙。”指著姜子牙,申公豹咬牙切齒的與呂岳言道。
“師弟與他有過節?”呂岳睜著三眼望向申公豹。
“不錯,師弟本與他同門,可那姜子牙絲毫不顧同門情義,出手傷我,從我手中救走了殷蛟殷洪兩位皇子,后來我被元始天尊借口逐出師門,這才拜了截教門下。”
“原來如此。”呂岳點頭:“師弟放心,西岐祭天應該會在午時,貧道便在他們最高興的時候動手,至于那姜子牙,我會重點關注,一個小小的玄仙而已,瘟疫一散,不消一日,必定身死。”
……
此刻是早晨,許多百姓在地里早耕回來,挑水做飯,而西岐城中所有水源皆被無心以極快的速度擠出了半身血液,隨后靈果一啃,連城外水源也是沒有放過,這才回了伯邑考身邊。
“公子,所有水都已經滴過血液。”
饒是有靈果補充氣血,無心臉色仍然有些蒼白,伯邑考再次取出許多靈果給他,命比堅將他撫下去休息了。
“仙子,你說這呂岳身懷瘟疫,一旦散發,死了百姓他就不怕沾染因果嗎?”凝望云端,伯邑考忍不住向依瑤問道。
不曾想,依瑤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向他,讓他大為不解:“難道我說的有什么不對嗎?”
“當然不對,如今天機渾濁,天道都看不透未來,誰來計算因果?”依瑤解釋道。
“哦!”
是這樣嗎?
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因果本來就是天道降下的,如今天道不顯,似乎還真不會沾染因果了,只是如敖丙這般此前便有因果之人,注定在這種時候霉運纏身。
很快,烈日高掛,來到了午時。
散宜生牽了豬牛羊前來,有武將在那祭臺前斬殺。
姜子牙上前,對著祭臺一拜,隨即言道:“鴻鈞道祖在上,如今九州,紂王無道,今日弟子姜尚,在此封姬昌為周文王,輔佐他征討商紂。”
姜子牙乃是闡教弟子,信奉的天道乃是鴻鈞,祭天自然乃是祭鴻鈞。
隨著他話語落下,空中一道豎眼出現,鴻鈞感知到了他的請求,降下了天眼。
正當姜子牙準備封天子時,姬昌直接上前,對豎眼行了禮,言道:“天道在上,今日我西伯侯姬昌自立為王,討伐昏君,特請天道做個見證。”
他拜的是天道,可不管什么鴻鈞道祖,如此可把姜子牙氣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