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丹藥出來,那是他學藝歸來,下山之時師尊金靈圣母所贈,輕易不曾使用,如今見申公豹性命垂危,這才取了一粒。
掐著申公豹下巴,將丹藥丟入其嘴中,輸了道法力,替他煉化。
那丹道不愧出自金靈圣母之手,被聞仲法力煉化,幫申公豹快速恢復著身軀。
“咳咳……”不多時,申公豹咳嗽一聲,緩緩醒轉,幾乎出自本能的,就要逃跑,畢竟那拿槍的娃娃太過厲害,被他追上,自己非得喪命不可。
只是剛一爬起,只覺得身有萬鈞,猛得再次摔落地上。
“道友醒了?你身受重傷,我已給你吞下丹藥,但還需調養些時日,一時半會兒無法行動,道友還是稍安勿躁的好。”見申公豹醒轉,聞仲,將他扶起,靠在一旁樹上,言道。
“是你救了我?”申公豹聞言,難受的感知了一下自己情況,確實如他所說,頓時不敢再妄動。
“不錯,我見道友昏倒在路旁,渾身是傷,便命屬下將你救來,只是不知,道友何人?”至于因何負傷,聞仲沒有多問,畢竟在這洪荒,即便殺人要沾因果,但因各種原因,仙人相斗也是不少,亂問他人因果,乃是大忌。
“多謝道友搭救,貧道乃截教門下二代弟子申公豹。”略顯艱難的抬起雙手,與聞仲行了個拱手禮,申公豹自報了截教家門。
至于朝歌國師的身份他不敢報,他見這人領兵,鬼知道其是何人,萬一是某個正要投靠西岐的諸侯,自己又身受重傷,報了身份豈不是自投羅網。
“竟是師叔當面,貧道聞仲,見過師叔。”聽聞申公豹乃是截教二代弟子,聞仲趕緊單膝跪地,行了個師侄禮。
即便申公豹修為低于他,但輩分在那兒,禮不可亂。
“你是聞仲?朝歌太師聞仲?嘶……”申公豹頓時有些激動,卻不想牽引了傷勢,痛的他一陣齜牙。
“不錯,正是師侄。”聞仲答道。
“果真是聞仲師侄,太好了,師叔本在朝歌任國師一職,不想如今落此竟得師侄搭救,你此時領軍,可是北海已定,班師回朝?”
“師叔說的不錯,正是北海已定,如今正在回朝途中,只是師叔,你既為朝歌國師,怎會傷至如此,流落此地,誰人膽敢傷我朝歌中人,截教之徒?”
聞仲不由疑惑,雖聞九州四處動亂,但九州可沒人有那個實力將擁有玄仙境界的申公豹打成如此重傷。
至少聞仲是這么認為的。
“師侄有所不知,那西岐姬昌月前在闡教相助下自立為王,立號為周,反了朝歌,我奉大王圣令,為隨軍軍師,前去九龍島請來了王魔等四位師兄助大帥張桂芳討西,昨日姜子牙襲營,被四位師兄以四蟲陣困住,大帥便與我領軍前去攻打周營,卻不想中了埋伏,那周營中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個小娃娃,修為了得,使一桿長槍將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若不是大帥喚名下馬術降了周營數位降領,那娃娃急著去殺大帥,我趁著此間施展了血遁之術,怕是已經命喪西岐了。”
眼角閃過兇光,那伯邑考實在可惡,竟在身邊藏了個如此厲害的娃娃,否則自己何至于落得如此模樣。
“哦?本以為西伯候姬昌是個仁慈圣人,不想竟也反叛,果真是人心難測啊。”聞仲嘆息一聲,隨后言道:“不過師叔放心,即是九龍島四位師叔出手,那西岐定可滅得,害你的小娃娃定也要被四位師兄所擒,為你和那張桂芳報仇。”
對于九龍島四圣的手段,聞仲還是比較有信心的,除非闡教不要面皮,派來太乙金仙甚至大羅金仙的弟子出手。
申公豹點頭,四圣手段他自然瞧見了,姜子牙手持打神鞭時那么厲害不都被困,金仙境界有何人能是二人敵手。
“如今師叔傷勢頗重,便隨軍一起回去朝歌吧,聞仲這便命人為師叔尋一輛馬車前來。”
申公豹點頭,以他如今情況,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