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帳中,有伯邑考與瑤姬二人端坐其上,月老立于其旁,而燃燈等人則與黃飛虎等將領一起安坐兩旁。
姬發坐在燃燈身旁,似與燃燈等人格外親近。
不多時,龍吉身穿紅霞,頭頂紅蓋頭,與同樣身披紅袍的敖丙共同牽一紅綾,緩緩往帳中走來。
臨了帳中,二人并肩站立,敖丙臉上洋溢幸福笑容。
月老緩緩上前,正要主持婚禮,卻不想帳外騷動,頓有侍衛進來。
“稟主帥,陣前有孫良前來叫陣,士兵不敵,已被扇飛一片,揚言說我周營無人敢入他化血陣。”
那侍衛跪立敖丙身旁,與伯邑考稟報。
眾人只將眉頭皺起,卻不想多日不敢上來叫陣的商營,竟在此大婚之時,來叫陣了。
只是燃燈等人卻未見有起身的意思。
“哼,那孫良好膽,敢打攪吾師兄與表姐婚禮,師尊,楊戩這就去破了他那什么化血陣,擒了孫良來,掛在周營外,且看他們還敢如此囂張。”楊戩大喝一聲,便要去到陣前,破那化血陣。
“等等。”伯邑考將他叫住,撇了撇燃燈等人,見他們依舊沒有前去迎戰的意思,心中也是生起怒意。
不過楊戩修金身,且有大道法則在身,那化血陣也不一定奈何得了他,讓他去走一遭也無妨,只是總要問闡教討件寶物來,可不能讓楊戩白走一趟。
后世記載的三尖兩刃刀卻是不凡,乃是一件神兵級別的后天靈寶,問玉鼎真人討來與楊戩倒是不錯。
“諸位道長,我這弟子機緣不凡,被依瑤仙子帶來周營前誤食仙果,有了一身修為在身,卻沒有趁手的兵器,本帥厚臉,向諸位道長討一件神兵,與他前去破陣可好?”伯邑考與燃燈等人如此言道。
只見眾人輕笑,微微點頭。
不管這楊戩如何來到周營,且還成了伯邑考弟子,但如今瑤姬已經清醒,楊戩這顆棋子已經無用,讓他去祭那化血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貧道此火尖槍可以借與楊戩前去破陣。”那太乙真人面上帶笑,取出當日送于哪吒卻未送的出去的火尖槍。
“可能斬殺孫良?”伯邑考望著那太乙,開口問道。
“不能。”太乙沒曾想伯邑考如此一問,但還是答到。
伯邑考只將眉頭一皺:“既不能斬殺孫良,要此槍何用?莫不如請真人持此槍前去破他化血陣?”
“哦!”太乙被伯邑考這一懟,不知如何是好,還是燃燈趕緊打了圓場,言道:“太乙,你怎如此行事,主帥乃是為了破陣殺敵,怎可借一件與此無用兵器給他,你手中有一開山斧,乃是當年禹帝治水所用神兵,今日不若借與楊戩一用,另外玉鼎,你有一三尖兩刃刀也是不凡,不若同借于他。”
燃燈眼神,兩人瞬間明白,左右這楊戩也要祭于陣中,驟時將法寶收回便是,借于他也無妨。
于是,二人紛紛將法寶取出,遞于楊戩手中。
楊戩愣然接過,卻聽伯邑考的聲音再次響起,言道:“諸位道長莫非如此小氣?不若將此法寶送于我這弟子如何?”
二人只在心中冷笑,想著送于他也要他有命使用,口中卻是道:“自然,若楊戩歸來,送于他又如何?”
“好,二位道長說話可要當真。”伯邑考見此事得逞,不僅騙來了三尖兩刃刀,還附帶一把開山斧,頓時嘴角微楊。
“自然當真。”二人言道,燃燈也與二人做陣,卻見伯邑考將楊戩喚上前來,也不知輕聲吩咐何事。
不過闡教眾仙皆是不以為意,任你如何吩咐,這楊戩也入了化血陣中,也只有祭陣的命,倒時我等再上去將陣破了,此功勞依然歸我闡教所有。
伯邑考卻是以只有二人能夠聽到的聲音在那楊戩耳邊與他傳音道:“你入了陣中,只管將金身祭起,法則纏身,記住,千萬不要有絲毫猶豫,至于那陣,若實在破不了就趕緊退出,以自身安危為重。”
他不敢真的開口與楊戩說,闡教十一位大羅,更有燃燈這位準圣強者在,聲音再小怕也聽得見,只得以大道法與他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