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試過了,那西方道法確實更加適合自己。
別的不說,自己修煉那玉虛道法數萬年,至今仍未大成,卻修西方道法不過數日,已經小有成就。
修行時,似高山流水,一路順暢,不曾絲毫阻礙,也讓得自己對那寂滅法則的領悟加深些許,實力強大了一絲。
“老師,那趙公明自有弟子牽制,無法再出手,師尊有言,紅砂陣中玄妙無需血祭,只要尋一福源深厚之人在陣中百日,此陣玄奧自破,百日過后,師尊自會派人前來破了紅砂陣。”廣成子此刻才將紅砂陣之事想起,將元始天尊吩咐道與燃燈聽。
怎奈何,燃燈心已偏了西方,對比較闡教之事不那么上心了,只揮手與他言道:“此事既是掌教師尊吩咐與你,便由你安排吧,貧道回營修煉打坐去了。”
廣成子不知燃燈此乃何為,此間打坐有何用?
但還是皺著眉頭拱手應了燃燈命令,心中卻不知那福源之人該選誰。
尋常之人,怕是入了陣中再無命歸來吧。
唯有真正福源深厚,再穿了闡教珍寶八卦紫授仙衣,方有活過百日可能。
苦思片刻,直到燃燈眾人皆已回營,廣成子終于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飛身臨了帥營中。
帥帳內,伯邑考夫婦正在飲茶,一旁且有瑤姬母子三人以及姬發依瑤等人岳雷明也立身一旁,如一柄利劍,散發冰冷殺氣,與此間氛圍極為不符。
眾人正談笑間,見得廣成子來此,伯邑考不由疑問出聲:“道長此來是?莫非那紅砂陣已破,可以領軍入關了?”
“非也,非也,陣法未破,不過貧道已經知了紅沙陣破解之法,此來,便是與主帥商議破陣之事,只是不知主帥可有膽量隨貧道前去破陣?”廣成子似笑非笑,望著伯邑考。
“哦?還請道長將破解之法道來。”伯邑考撇了撇姬發,面色似有好奇之意,望著廣成子。
心中卻是在想,這是要讓我替姬發那小子入紅砂陣唄。
只是轉念一想,自己搶了姬發的主帥位置,入紅砂陣的或許本來也該是自己吧。
就是不知道這廣成子有沒有包藏什么禍心。
“好叫主帥知曉,那紅砂陣需一福源深厚之人入陣,破去陣中天地人三才之玄妙,陣方可破,而貧道思來想去,西岐之中唯有文王與主帥二人福源最是深厚,文王在侯府,不可能趕來破陣,如此,也唯有主帥一人,可入陣去,玄奧自破。”
廣成子微笑著與伯邑考解釋,右手撫摸白須,做一世外高人模樣。
“道長說笑了,我一介凡人,最多武藝不凡,入了仙陣如何能活?”伯邑考面露難色,如此言道。
“主帥不必擔心,貧道可借八卦紫授仙衣,與你護體。”廣成子手中拿著八卦紫授仙衣,笑著言道。
一旁,那依瑤就要開口,卻被伯邑考揮手阻攔。
只見伯邑考接過那仙衣,慎重言道:“各位道長且在沖鋒陷陣,有此事,姬考豈有不去之理,便去那陣中走一趟,我相信闡教諸位道長定不會讓我出事。”
伯邑考說的大義凜然,那模樣,惹得一旁妲己忍不住的捂嘴偷笑。
“主帥英明。”廣成子見此事已成,心中竊喜,口中恭維著道。
只是,卻又見伯邑考似皺了皺眉頭之后,與他開口:“不過一件仙衣怕是不妥,不若讓姜丞相與本帥同行,有姜丞相在旁,方可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