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嬋玉師從西王母處,學得一身玄奧道法,只可惜終究學道時日尚淺,修為不過天仙。
相貌倒是長的不錯,更從西王母處習來一身仙家氣質,頗為迷人。
路上,便吸引了一位久居深山的道人,迷戀鄧禪玉的美色,始終跟隨在軍中。
只是那人長得矮小,模樣平凡,不入鄧嬋玉眼中,頗不受她待見。
那洪錦本想在美人面前表現一番,欲將此人趕走,卻不料,此人擅使遁地之術,極為難纏,趕他不及反被那矮小道人遁入地下,打得他狼狽不堪。
鄧九公見此,起了愛才之心,將那人收在了身邊,一路帶來了此地。
鄧九公問起他名時,那道人只答自己叫作土行孫。
雖不喜土行孫,但既然父親愛才,將其收下,鄧禪玉也不好說什么,只是那土行孫卻始終黏在她的身邊。
就如此刻,大軍來了商營前,鄧嬋玉騎在馬上,身穿白色戰袍,英姿颯爽,卻偏偏,身旁跟著個其貌不揚的土行孫,實在煞風景。
“二位將軍,可算是將你們給盼來了。”申公豹上前來,將大軍迎接。
洪錦與鄧九公俱下馬來,與申公豹行禮,道:“拜見國師。”
“二位快快請起,兩軍陣前,二位才是主帥,可不敢讓你等對我行禮。”申公豹臉上浮現得意笑容,將二人扶起,嘴上卻是如此說道。
二人被申公豹扶起,卻見得申公豹再問:“只是二位,兩軍陣前,主事的可不能有兩人,二位可商議好以誰為主?”
“稟國師,洪總兵法力高強,又是截教高徒,在三山關中本就以他為主,此處自不例外。”鄧九公言道。
洪錦亦是點了點頭,道:“不錯,主帥之位爭來爭去也是不好,我雖沒有聞太師那般用兵如神,但自信還是有幾分本事,再有鄧將軍在一旁輔佐,方破周營大軍。”
“既然二位已經商議好主次,貧道便安心了。”申公豹點頭,目光不由自主的瞧向了一旁的鄧嬋玉。
“好一個仙家美人,此女莫非便是鄧將軍之女,鄧禪玉?”申公豹亦是忍不住的贊嘆。
雖不及九尾狐那般傾世容顏,但這鄧禪玉也屬實有一番別樣的風味在其中。
“不錯,正是我的女兒鄧嬋玉。”鄧九公笑著答道,隨即又與鄧禪玉言:“嬋玉,還不快快拜見國師?”
“禪玉拜見國師。”鄧嬋玉對申公豹微微一拜。
“師叔,你怎在此?”申公豹正要答應,卻不想,聽鄧禪玉身旁有人喚著自己,皺眉望來。
申公豹在玉虛宮修道數百年,對于懼留孫的這個弟子還是頗為熟悉的,此刻見其似乎不知自己已經被逐出師門之事,竟還叫著自己師叔,皺眉問道:“原來是土行孫,你怎在此處?”
“師叔,弟子見這鄧嬋玉生得貌美,想娶了做媳婦兒。”土行孫絲毫不避諱,惹得鄧嬋玉厭惡的皺了眉頭。
申公豹瞧了瞧鄧九公,又瞧了瞧滿臉厭惡之意,且分明比土行孫高出一個腦袋的鄧禪玉,詭異的笑了笑。
若是讓這土行孫去汜水關中,偷了周營軍令,燒了周營糧草,不知那懼留孫會是如何表情。
“既然是土行孫師侄喜歡,若你能在這兩軍陣前立下大功,我親自去向大王請旨,讓這位鄧美人下嫁給你如何?”申公豹眼中懷揣著不懷好意的笑,與土行孫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