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管這粒丹藥有什么效果,是輔助修煉的,還是增長修為的,這些都不重要,反正手持地仙令的人,總不至于給自己一枚毒丹害了自己吧。
“哦。”伯邑考也是無語,你就不能等會兒再吞嗎。
不過他也沒管那土地,笑著瞧向只有一顆腦袋流露外面的土行孫。
他賜給那土地的便是一枚金仙丹,只不過他也不擔心土地在自己房中突破金仙,因為地仙府的人有功德在身,不用經歷雷劫洗禮,而是以功德來鞏固修為。
畢竟土地公的修為越強,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的那一方土地?
這也算是他們失去了逍遙天地的自由守護洪荒大地時,大地還給他們的福利吧。
“你該是土行孫吧?”伯邑考嘴角掛著邪意笑容,蹲下身來,望著那土行孫。
“哼,沒想到你個小小主帥,竟然還知道小爺名號,既然認識小爺,還不快讓那土地老兒放了小爺出來,否則來日,小爺定回夾龍山飛云洞中請了吾師尊來,讓他平了你這西岐。”沒想到這個周營中的主帥竟然還知道自己名號,土行孫不在掙扎,將腦袋一甩,傲慢說道。
伯邑考搖搖頭,闡教弟子的德行他已經見過了,只是沒想到還有土行孫這等奇葩,自己生死都已經落入敵人手中了,卻還如此傲慢。
簡直不知死活。
“土行孫,請你師尊何須回去夾龍山?懼留孫師兄弟十二人如今便在我周營中,與燃燈一起,聽候本王差遣,不過本王卻并不準備讓你師徒二人見面,因為你,今日將死。”搖搖頭,伯邑考眼中閃過寒芒。
闡教害了他父親身死,雖說現在還不能夠殺了闡教其他人,但這土行孫乃是為敵軍偷旗而來,不識其身份,將其打殺,闡教也不好說什么。
反正這土行孫于自己來說也沒什么作用,若論及遁地之術,洪荒之中誰人能比得了一方土地公?
再說了,花果山還有修煉厚土大道的弟子,留這土行孫有何用?
“你說什么?不可能,我師尊何許人也,怎么可能在這周營聽你差遣,你分明是在胡說八道。”土行孫自是不信,他這些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竟然連自己師尊已經不在山中都不曾知曉。
伯邑考再度搖頭,取出一把寶劍來,劍尖直指土行孫眉心,言道:“你信不信與本王多大干系,反正本王今日是要殺了你的,你再也見不到懼留孫。”
沒有取出鎮天劍,因為他覺得土行孫不配死在鎮天劍下,只是在房中尋來的一柄普通寶劍。
“哼,你如何殺我,一個小小的人間主帥,又無修為,連小爺的護體仙氣都破不開。”土行孫不屑冷哼。
他方才進來時就已經探查過,這伯邑考雖然盤膝端坐,卻無一絲靈力波動,哪里有什么修為,不過一介凡人爾,能殺死自己?
至少土行孫是認為不可能的。
伯邑考也不說話,眼中有冷笑。
闡教弟子的德行永遠都一個樣兒,那便讓你知曉知曉,我是如何殺你的。
一劍,將土行孫眉心穿過,其元神亦是被陰陽之力攪碎,瞪大了雙眸,滿是不敢置信,但卻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只余一絲真靈,緩緩往岐山飄蕩而去,被伯鑒伸手招入了封神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