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供著釘頭七箭書的祭臺,有伯鑒站立在旁,微笑與他點頭,其上釘頭七箭書已經綻放光芒。
“幸好釘頭七箭書并未被奪去,這‘蘇妲己’的魅惑之術也不知哪里習來,好詭異,竟讓我瞬間迷失自我。”擦了擦額間的冷汗,姜子牙心悸的道。
若不是此處乃封神臺,今日他定然已經身死。
前些次,在戰場上他看那伯邑考與她斗法時,輕松寫意,壓得九尾狐毫無還手之力,卻不想,自己與她一交手,竟瞬間遭了秧。
“不行,我得回去請了諸位師兄來,他們既知趙公明是被這釘頭七箭書所傷,又知了釘頭七箭書在此處,定然還會再來,若有高手來,即便有天書在此,我怕也招架不住。”姜子牙略一沉凝,喚了四不像來,命那伯鑒看好祭臺,便騎四不像飛速往周營去了。
伯邑考已經率軍離了汜水關,扎營界碑關五里外,六十萬大軍虎視眈眈盯著界碑關,只要那界碑關稍有異動,定給于他雷霆一擊。
伯邑考正與闡教眾仙巡視營內,忽見遠處天邊有黑豹疾馳,入了界碑關。
“咦,那似乎是申公豹與商王后,怎會從我西岐方向回去界碑關中?”伯邑考皺眉問起。
“報!”
正當眾人皺眉時,一匹快馬穿營而來,乃是西岐斥候,自然無人阻攔。
在伯邑考跟前十米外,那人終于使胯下寶馬停下腳步,翻身而下,跪立伯邑考跟前。
“稟吳王,北方發生戰事,忠勇候蘇護帶著北伯候崇黑虎一路南下,有紀素姑娘相助,只在數日之內拿下了北橦關,如今聚兵盆骨關外,商紂王派了張奎夫婦前去阻擋。”那斥候如此稟報。
“哦,已經拿下了北橦關嗎,倒是不錯。”伯邑考嘴角帶笑,隨手揮退了斥候,卻驚呆了闡教眾人。
蘇護。
闡教弟子俱不陌生。
此人獻女入宮,與紂王表忠心,最后被封了忠勇候之位。
他也不負紂王信任,將北方治理的鐵板一塊,甚至紂王出錢出糧,在北方屯兵近百萬。
若是這陣前,商朝再度失利,他們毫不懷疑商紂王會從北方調來百萬之師,再討西岐。
可突然的,這斥候告知他們蘇護反商,而且還有紀素在北方?
或許他們這才察覺,那依瑤的弟子中,女弟子紀素,竟不知何時離了周營。
莫非是那紀素說服了蘇護出兵,到那紀素為何有如此能力?
他們不解。
但最為困惑的,卻數那剛好騎著四不像歸來的姜子牙。
當初,他跟隨管叔鮮說服四方諸侯,那北方卻被蘇護整理,也不知跟管叔鮮說了什么,管叔鮮直接帶他離開了冀州。
如今看來,莫非當初蘇護就已經歸了這伯邑考?
只是他很不解,蘇護的女兒‘蘇妲己’如今貴為商紂王后,不知從哪兒越來一身詭異法術,如今正在界碑關中與西岐為敵,那蘇護卻又舉兵反商,這是為何?
只可惜,伯邑考卻不與他們解釋,只是見姜子牙來,疑惑問起:“丞相不在岐山拜釘頭七箭書,殺那趙公明,回來周營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