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幻天祭其,將二人放出。
那鄧禪玉本與黃天祥坐立彌幻天宮殿群中,突然被伯邑考放出,望著帥帳四周,滿臉警惕,手中五色飛石已經悄無聲息捏起,稍有不甚便要出手。
“禪玉,不得無禮,快隨我拜見吳王。”黃天祥趕緊將她素手輕拉,小聲呵斥。
“無妨,鄧小姐英姿颯爽,風姿卓越,甚至絲毫不輸男兒,果真巾幗英雄。”伯邑考笑著抬手,言道。
“哼,你不必對于如此恭維,雖然我已許心天祥,但我絕不會向你行禮,我父忠得是商紂王,可不是什么周吳王。”那鄧禪玉收了五色飛石,她知道,憑借自己道行,根本就不是在場眾人對手。
而且自己好歹也已經與黃天祥在一起,她相信這些人也不會太過為難她的。
“鄧姑娘,好歹你也是西王母高徒,怎對紂王局勢還如此看不清呢,他滅亡已經成為定局,有沒有我周吳王他都無法繼續再待在那個位置,你父親效忠一個連自己都無法自救的人皇,真的有必要嗎?”伯邑考言道,他相信鄧嬋玉身為西王母的弟子,對如今九州,多少有點了解。
卻見得,那鄧嬋玉聽完此言,竟微微有些沉默,最后抬頭,望著伯邑考,言道:“你怎知,你若贏了紂王,不會落得和他一樣的下場,要不然屈服,不屈服,便是毀滅,若是如此,我父親效忠與誰,有什么區別呢?”
“西王母果然與你道明了許多東西。”伯邑考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來,然后繼續言道:“本王自然不會屈服,不過毀滅,更加不可能,我要讓我人族重新站起來,再不受任何人掌控。”
鄧嬋玉再次沉默。
西王母待她如親女,所以對與九州之事,并不曾對她有所隱瞞。
可知道了這些,鄧嬋玉心中只有憤恨與不甘,憑什么人族就要受人擺布,一個皇朝,堂堂人皇,只因為不聽話,且實力越來越強勁,兵發九州外,便要設計滅了。
因此,她與師尊辭行,回來了父親身邊。
即便力量微小,她也想為人族奉獻一份力量。
只可惜,剛一出征,便被擒了。
“你憑什么認為你自己擁有這個實力,不被別人掌控的實力。”鄧嬋玉質疑出聲。
伯邑考微微一笑,一身氣勢涌出,不止壓向鄧禪玉,也將這氣勢放出了帥帳之外,讓周營眾人皆是感受到了他的強大。
“就憑我是周吳王,夠嗎?”淡淡的一句話,卻響便周營,強烈的自信將士兵感染,皆是高呼周吳王。
闡教眾人不知伯邑考發了什么瘋,不過他們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伯邑考的實力,竟然這般強大。
廣成子一聲苦笑,這怕是又一個昊天。
即便只是天子之位加身,但終究是天地果位,不敢輕動。
若只是紂王那般,不通仙法或許還能有辦法對付,可如今伯邑考一身道法無雙,卻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