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量不及黃天祥,且黃天祥長槍之上帶有暗勁,可傷五臟六腑,他便不與其硬碰,使如此詭異刁鉆的角度施刀,避開黃天祥的槍。
只是黃天祥戰斗經驗再不如多達,身為武師境界的高手,豈能對危險沒有任何感知力?
感受到不對,立馬一個側身,避開了此刀。
“好賊人,敢砍我相公,看招。”鄧嬋玉見這多達兇狠,五色飛石一彈,便往多達喉間打去。
只可惜,多達在妖獸的利爪下亦能存活至今,對于危險的感知比黃天祥更強,只微微將頭一歪,便躲過了石子。
“哈哈,我多達敬二位勇武,這才不忍將你們亂刀砍死,不過今日,二位既然來了,卻再沒有放二位回周營的道理,乖乖死在我的刀下,還能少些痛苦。”
躲過了五色飛石,多達翻身上馬,對那二人大笑言道。
鄧嬋玉俏眼瞧了瞧周營方向,那里,她的父親鄧九公已經整頓好了大軍,正往此處趕來。
“多達是吧?你就如此自信,憑這不足一萬人馬能將我夫妻二人拿下?”輕輕一笑,鄧嬋玉站立黃天祥身旁,一身戰袍顯目,英姿颯爽。
“嗯?”多達皺眉,卻在此時,遠處有喊殺聲響起,正是鄧九公帶著十萬大軍,趕了過來。
“爾乃何人?敢圍我女兒?”鄧九公來到,見鄧禪玉二人被圍在中間,頓時大惱,朝那明顯是頭目的多達一聲喝道。
至于那見大軍到來,將弓箭對向此處的騎兵,鄧九公卻似乎視而不見。
只是在周營,同樣有士兵將弓箭搭起,卻是步兵,沒有坐騎,也不知在對射中,能否敵得過對方。
見大軍來,多達等人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鄧嬋玉帶著黃天祥一個騰云,已經離了眾人包圍,出現在了鄧九公身旁。
“父親小心,這些人極為厲害,若按吳王傳授相公的武道境界來算,最弱的怕是也有武道宗師境界,不好對付。”鄧禪玉在鄧九公身旁,小心提醒。
“什么?”鄧九公望著眼前萬人騎兵,皺起眉頭。
按照武道境界,自己身為周營主帥,也不過武道大宗師,卻不想對方萬人,皆是武道宗師境界。
難怪鄧嬋玉和黃天祥二人會被圍困,敵人竟然如此厲害。
只是人族何時有這般厲害的軍隊,自己怎么不知?
鄧九公心中甚是疑惑。
“你就是鄧九公?”多達見鄧嬋玉與黃天祥回了周營,卻也并不多么在意,只是全神貫注盯著那鄧九公,似要瞧瞧他有什么神異之處,也敢領兵來此草原。
只是可惜,他觀鄧九公,似乎并不如那先前與自己戰斗的持槍少年,甚至弱上許多。
面對那持槍少年,多達感覺自己必須小心翼翼,閃躲開他的攻擊,但這鄧九公,他有自信在最多三十個回合內,將其打殺。
如此之人,有什么資格做這一軍主帥?
對于崇尚力量,以強者為尊的他,更是不屑這種情況。
按照草原規律,誰最強,誰就是主帥。
“不錯,我便是鄧九公,不知閣下是草原上哪一位狼主?”對于草原,雖同屬九州內,卻很少被人們所認知,因為此處平坦,沒有任何防御價值可言。
而且草原上群狼橫行,甚是危險,歷代商王都是分任狼主,自行管理草原上的人,便將這些人稱作牧民。
因為草原上只有一望無際的青草,不適合耕種,他們只能以放牧牛羊為生。
鄧九公對草原唯一的了解就是每百里封一位狼主,立一個部族,守護草原,保護百里內人族的安危,并在草原上為朝歌喂養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