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侔洪氏居然把巫的煎煮法當成自己的獻給洵山了!”
妘荼得知這件事情之后,氣的渾身顫抖,而妘舒也道:“上一次他們給我們病牛的事情,我們還沒找他們算賬呢!他們居然敢這么做!”
妘載擺了擺手,而柴桑氏的巫在藥屋這里看過了赤方氏所有的制藥手段,他陷入沉吟之中,思考了一會,對妘荼問道:“上一次侔洪氏的巫在這里和你們一起煎煮草藥?那你可不可以再煎煮一次給我看看?”
妘荼和妘舒開始準備,并且拿出了地榆,柴桑氏的大巫就在這里等著,到那個升火的淺坑前,拍走一些土塵之后,坐了下來。
而這件事情也很快傳到了其他族人的耳中,每一個族人都怒不可遏,包括三山四野的戰士,而大羿和羲叔卻是在說另外一件事情,避開了相波,他們距離藥屋并不遠。
“看看,我說什么來著,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么,南方的小部族,在洵山,柴桑的管控下,便敢竊取這些新的知識,稱為己有,若是你那些簡牘被拿回中原,在赤方氏不能渡過大江的時候,被四帝看到了......”
大羿的話意味深長,而羲叔也終于是看到了人肉例子,不由得十分沉默。
現在正是爭功勛和大德的時候,若是早個三五年,恐怕還沒有這么多事,四帝也不太會關注,更不太敢竊取這些東西,但現在么.....帝的位置讓人眼紅,什么事情都敢做的。
有些人像是許由、子支州父這些人不想要坐帝的位置,但有些人卻拼命的向那個位置上爬。
關于侔洪氏,他們的定性早已有了,侔洪氏氣量狹小而告師氏其性貪婪,然而告師氏好歹收多少糧食辦多少事,在洵山山腰,要不是告師氏庇護,當時妘缶他們當場就要被侔洪氏的人給拖走,而其他的部族,基本都秉持著看戲吃瓜的念頭。
“但問題不大,侔洪氏貪,只是貪圖一時之小利,損失的,卻是自己的名望與信義,當這個事情被揭穿,這大澤周圍的部族,又有多少還會相信侔洪氏所說的話呢?”
大羿和羲叔交談著,相波卻是怒氣沖沖過來,原來他從赤方氏的族人口中得知了這件事情,那頓時火氣上來,他倒是個直脾氣,直接對大羿道:“這侔洪氏居然敢竊取升兄部族的煎藥法門,其心極劣,我這便向我家巫師告訴一聲,再去侔洪氏,捉了那個巫師前來見兄!”
大羿連忙拉住他:“不急不急,做事不要腦子一熱,要多想想后果。”
“有什么后果,不是我吹牛皮,就這,就這?這部族一起上又如何?我一矛插過去,保教那巫師做了肉串!”
巫師的地位雖然尊貴....但是,相波是柴桑氏的參云級戰士!
這個身份的地位,比起下面的小巫師來說,更加沉重!
“任憑他們一起上,我也不懼!”
妘載出來,聽到這句話,頓時又想吐槽。
之前送走了一個上古陳涉,現在又來了一個上古馬超?
妘載連忙勸住了這位熱心人,畢竟侔洪氏的事情要是打一頓就能解決,那現在自己就帶人去放火,但這樣很可能給洵山造成一種不好的印象。
雖然相波表示怕什么,大不了到柴桑山的區域來,正好離三山四野也近,但是南丘的建設已經走上正軌,這個時候進行遷移,那是十分劃不來的,意味著這里所有的建設生產成果都要拋棄,這不僅僅是妘載不能接受,同樣族人們也無法接受。
新的家園,在沒有遇到難以抵抗的天災**時,有什么必要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