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業那如同找到新的人生目標一樣的激情,妘載昨天晚上,說的很多話,主要還是因為看他說話的那態度不爽而講的,隨后到后面越講越是認真,而現在妘載想起來,不免有些尷尬。
這講著講著氣性上來了還收不住了。
“不過話說回來,又是陶唐的使者,難道南方又要出什么事情了?”
上一次過來的使者是阿紅,然后不久就有三苗嗷嗷亂叫的過來打人,阿紅就是為了對付三苗而過來的,劃著他心愛的小船順便拉高了南方三十個百分點的生產力,而這一次,這個叫做“谷”的使者又來了.....
妘載使勁琢磨著腦子里為數不多的上古神話,南方這片地方,好像除了一直亂跳的三苗就沒有其他大敵了啊!
別說贛巨人,山都神那只瘋猴子,現在還在當他的推進城典獄長呢。
總的來說,古時候南方的敵人遠遠遜色于北方的敵人,北部雖然窮,但是高手多,南方氣候溫暖甚至炎熱,但是因為地處群山之間,種植糧食容易,反倒沒有多少高手,果然還是那句老話,人的力量都是逼出來的...
妘載確實想不到,自己在羲叔的推舉下,好不容易讓帝放勛關注了一下,并且派遣了一個審查官過來,只是業過來的消息,在見到妘載的一天之后,回來的羲叔就被赤松子找到了。
赤松子對于羲叔的這次操作,真是欲言又止。
但也不能怪罪羲叔,畢竟一開始大家都是準備去推舉的,結果炎帝出來折騰一下,這事情就黃了,結果羲叔不知道,現在業過來了,代表的就是帝放勛的意志。
羲叔聽完了赤松子所說的一些話,大為驚訝,又嘆息道:“誒,這不能怪我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沒多大事情的...中原的繼承者,貌似已經快定了,我能量到底是少啊,還是小看了那幫人,也小看了四岳。”
羲叔嘆了口氣:“載即使真的被推舉過去了,也就是擔任一個農師輔佐吧,跟著姬棄干活,無傷大雅,怎么說這天下的犁具也是出自他的手掌,當個農師,和四帝也沒有關系。”
“再說了,神農氏的后裔當農師,這不是更好嗎,你做你的共主,我管我的耕地。”
“要是他阿父過來,皋陶這個人可不好相處。”
羲叔的意見是還成,業考察結束就會回去,到時候估計也鬧不出多大的動靜,一個農師輔佐,也不是強制去的,想去就去,不去就留著唄。
像是當年歡兜就是自己跑過去,然后被任用的,所以說舉薦了人家也可以不來,像是帝放勛找子州支父一樣,開口就是我病了,得了一種當官就會抑郁的病,不能去當官啊巴拉巴拉的.....
兩個人交換了意見,覺得這事情也不算太大,既然不方便舉薦了,那就這樣吧。
羲叔倒是覺得很可惜,同時,又想起了之前業和他所說的,或者說是妘載和業所說的很多話,包括他自己所思考的一些東西。
權宜。
如果是真正的公天下,那么不應該對于某一個氏系帶有偏見,中原自己內部的爭斗,四帝似乎已經覺得,如果不在當初的幾帝族之內進行選擇,那么就是有失偏頗,那就是不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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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北門成去尋找他的兩個故友,在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箕尾山附近,找到了那個石窟。
“這就是那兩個人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