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天帝明斷!”
一方要保,一方要罷,但如果只是限制于司空的問題,至少在暫時搞不清狀況的兩位荒王看來,不過是一個官職的問題罷了,雖然四帝的強橫他們也有所耳聞,但是如果僅僅因為一個虛名實際不必如此。
當然,很快他們就看清楚了問題所在。
少暤氏站了出來,說出了驚的人話,也就是之前一直在討論的事情,如果崇伯鯀被拿掉了司空之位,那么四帝希望殺了他,以對天下遭災之人有一個交代!
“簡直荒唐!”
有人大怒,四岳氏中的壽岳申毋句開口,怒斥道:“那照這么說,以往共工治水不利,是不是也要殺!”
“共工治水不利,臣請斬共工之頭!”
一旁鼻孔望天,本來正在短暫發呆的共工猛然是一個激靈,被嚇了一跳,心中頓時破口大罵。
這也能躺槍!你不是在罵少暤嗎!發生什么事情了!
你他阿母的,我一句話沒說你上來就要砍我?
這次事情主要責任不關我事情!
共工回魂之后,雖然很痛恨壽岳,但是對于出口毫無顧忌的少暤氏大首領,也是心中一百個惱恨。
你他阿母的仗著你爺爺是少昊在這里亂逼逼!我爺爺又不是少昊!
老子說殺人只是口嗨,你是要付諸實踐啊!
“壽岳!你在誤導天帝的決斷嗎!此次治水,我只是提過一個建議,崇伯還不采納,后來還幫他盡心盡力的疏通水流,我哪里有錯!”
但是申毋句很實在,畢竟這幫人不是說要殺崇伯鯀嗎,治水九年躺了一次就要被殺,哪里那么多屁話,那要是這樣,你共工的腦袋早就滿天飛了!
卸任就卸任,大不了不干了,畢竟交閃不殺,可哪里有你這樣步步緊逼的?過分了奧!
“你共工過去治水,有四點值得一提!”
“一拍腦門,有了!一拍胸脯,成了!一拍大腿,壞了!一拍屁股,跑了!”
申毋句一通話說下來,弄得共工顏面大失,緊跟著這位壽岳立刻道:“方案都是拍腦袋想出來的,你那小腦袋怎么這么機靈啊?你治水結果頭也進水了嗎?”
“四帝,你們有這么機靈的朋友,我也想看看他這腦袋是怎么長得,難道是七個心竅八個孔?來來來,借頭一觀。”
共工勃然大怒,四帝也是面色陰沉,帝鴻冷笑道:“過去治水雖有不利,但年年傷亡之數皆有記錄在簡牘之上,崇伯保世間九年無事,但無事之后,便是大事?”
“年年小事,反而無大事發生,年年無事,反而有大事出現,到底是共工治水不行,還是四岳一開始推舉人選時,就包藏禍心呢?崇伯年輕時,正是因為治水不善,而被放逐到大江邊緣,江河之別猶如天壤,以治江之法來治理大河,簡直笑死人了!”
帝鴻冷笑了幾聲,和四岳大眼瞪小眼,然而諸臣子之中,丹朱在后面嘀嘀咕咕:
“笑死人?胡說八道,就這事情有什么好笑的,**東西,人家哪怕笑死了死的又不是你,你這么孝順怎么不和那個笑死的人一起下去呢,怎么,人家死了你還在這里開口把人家當做一個笑話?我笑了,人家說不定是遇到好事了呢,看你和老狗一樣****的....”
娥皇在邊上緊張,連忙道:“大兄你在說什么呢!”
此時少暤氏看向丹朱:“帝子無禮!”
丹朱則是一點不甩他:
“誒?我是說,難道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帝鴻說的不對嗎?你老不是不會治水嗎,你不通治水的行為怎么知道水患是大災還是小災呢?那你怎么知道共工就是小事的呢,小事是你決定的嗎,是大家議論出來的,你說是小事就是小事,你這么厲害?你是不是不把天帝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