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何認識我阿父?”
文命這么一說,士敬頓時就愣了,在看看他,卻是一把捧住他的小臉,上面還都是泥巴,卻是又摸又扯,弄得文命汗毛大豎!
這女人是有病吧!
“真像,真像啊!”
士敬倒是渾然未覺,只是在看過文命之后,精神又有些許恍惚,最后不免失落無比。
“你阿父可在這里嗎?”
士敬在回過神來之后,生怕來得晚了,于是連忙詢問文命,文命在再三斟酌之后,只是透露給她一點訊息,是鯀早已被押送離開了!
不等文命繼續說,這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的消息,已經讓士敬當場呆住。
走了這么多天,跋山涉水,渡江過淮,又至大河,沒想到終究是來晚一步。
“這怎么可以呢!這怎么會!”
士敬焦急萬分:“他,他們去哪里了?”
文命看她這么失落,還以為是阿父救援過的人,連是道:“我不知道,但你是哪里來的部族人啊,是不是曾經認識我阿父?還是說你是.....”
“你不會是我阿姐吧?”
士敬哭笑不得。
她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說,想著要不要說我是你小媽....
文命看她無比焦急,頓時心中疑惑萬分,于是士敬只好從手中掏出一份簡牘來:
“這個,這個!這是業的簡牘!”
“業?!”
文命大吃一驚,連忙把那個簡牘拿來,身為有崇氏的長子,文命的文化水平當然很高,在看過之后,又叫來水正,水正看過之后,點了點頭:
“我曾去過陶唐,隨皋陶先生做過一些事情,他的兒子業,那時候正娶了少典氏的公主女華,我見過這字.....分毫不差。”
文命這才相信了,但是又奇怪:“你怎么會有業的簡牘呢?”
士敬道:“我從南方來的!業現在就在南方啊!”
“南方...等等!”
文命一愣,隨后眼睛瞪大,驚訝道:“你,你認識一個叫做載的人嗎?”
“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