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發現,這吳地的刀匠,確實是盛名之下無虛士,祝融很開心的拿著吳刀走了,留給刀匠們一通吹噓的資本....
而祝融不是楊志,誰敢搶他的刀,那他是當然一刀就會劈過去....在鎮守南方的時候,祝融這柄刀下面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搶刀人了。
在祝融秀了一波寶刀之后,言歸正傳,當談到為何來南方是,祝融特別看了幾眼妘載,似乎要把妘載的模樣,好好記在心頭。
“帝稱贊了你。”
妘載當場就是“哈?”的一聲。
祝融道:“本是要前去東方的羽山,但帝不知為何,讓我們前來南方,說是南方有勞動改造,并且如今的南方或許已經變得很好,我本來還不太相信,直到我來到你們的農貿市場之前。”
祝融說完,輪到崇伯。
崇伯表示自己是來勞改的,不是來度假的,所以請赤方氏按照勞改的刑法給他加以懲戒,但是妘載當然不可能給他這樣搞,萬一以后文命當上大帝了,想到自己以前虐待他老爹,還不得把自己向死里整?
于是妘載便很客氣道:“刑罰之事,不敢擅自做主,我需稟大巫師,此后再作定奪,崇伯還請入赤方氏,流連幾日,稍作歇息。”
不過讓妘載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于是便順口問道:“不知您是否見到了士敬?”
“士敬?!”
崇伯一愣,隨后便是大驚不已!
“她,你怎么認得她的?”
妘載便把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崇伯聽完之后,便是神色復雜,卻又不知如何解釋,只能最后嘆息了兩聲,搖頭苦笑。
“我沒有見到她,她怕是走錯路了,這下糟了....”
崇伯沒有見到士敬,這讓妘載覺得尷尬了,這下好了,走丟一個大活人....
崇伯這里做了處置,妘載又分別與幾位煉氣士見了面,而一下子來了四位煉氣士,并且都表示是要在這里見一個人的,妘載思來想去,頓悟了。
那肯定是來見老師喬松的吧!
幾位煉氣士含笑不語,北門成道:“喬松之名,如雷貫耳,我等自是來尋他的。”
他哪里不知道“喬松”是誰啊!這年頭,你和誰換皮呢,誰還沒個馬甲賬號了似的。
于是等到回了部族,赤松子早已被驚動出來,只是當他看到北門成等幾個人的時候,那眼睛頓時瞪的老大,尤其是北門成邊上的那個小老頭。
赤松子瞪著妸荷甘,妸荷甘也瞪著赤松子,而這時候,赤松子突然冷笑數聲。
“我之前去北戶氏的時候,聽到那里在傳謠言,你這個老東西,聽說你到處在詆毀我的煉氣水平?”
妸荷甘愣了一下,隨后頓時臉色大變,這事情他給忘了,平常都是到處抱怨,剛見到赤松子還沒反應過來,此時回神,卻是一股怒氣從胸膛沖出來,冷聲道:“你的煉氣水平本就不怎么樣,赤.....”
“哈!我叱咤風雨的喬松,是不會和你一般計較的。”
赤松子忽然脾氣平靜下來,妸荷甘便是一愣。
赤松子什么時候脾氣這么好了?
但接下來,赤松子的一番話,差點讓他繼續腦溢血。
此時赤松子對妘載語重心長的道:
“載啊!你知道嗎,這個老頭嫉妒我有很多年了,常常詆毀我。”
“但你老師我么,身心修行都到了化境,自然是不在意他的嫉妒與詆毀的,因為老師我深深明白,像我這種人間的天才,既然站在巔峰,那就要遭到無盡的造謠和辱罵.....”
赤松子緩緩抬頭望天。
在徒弟面前,逼,要裝的大一點,煉氣士么,要有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