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載指著那座蒼茫的巨大山岳:“之前那個巫師告訴我們,他們曾經進行過數次祭祀,但是明明上古太陽神已經連名字都失去了,他或許都不存在了,那么又是誰,一直在給扮演火神的人們,降下神的預示呢!”
“借助太陽神的圖騰,來進行血祭的事情,那太陽神的巖畫上,上古時代的這位太陽神,難道不會哭泣嗎!他當流淌出血淚,看到自己的后人死在他的面前!”
“女仞就是在三十多年前死去的,她是不是有冉氏的人呢!”
“亦或者,是已經被毀滅的某個部族的人呢?沒有任何人可以告訴我們了,因為他們都死了。”
“她復活之后,出現在丈夫國的西北方位,她是迎著太陽而被燒死的,太陽從東方而來,那么她死去的山阿,是不是就在那座山的太陽神巖畫前呢!”
“有人會說,她死去的位置,和她出現的位置不同,是啊,但她唱誦了神北行!不要忘記衣青衣!她是在裝扮赤水女子獻的樣子!”
“我認為,一定有另外一個東西,在促成這次的血祭!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它或許就藏在太陽神的圖騰中,因為過去,我們在商丘的商部落處,見過這種情況!”
甚至包括南方!
妘載心中想起了因因乎和飛廉,飛廉就是跑到因因乎的圖騰里面,裝神弄鬼的代班,居然還真給它弄了不少祭祀,結果因因乎下班之后,直接查到了飛廉的IP登陸地址,提著打狗棍就找過來了。
那么這位太陽神呢?
揭棺而起.jpg!
.......
在這座古老山岳的北面!
那茫茫的大漠與原野上!
在這個時代,這片沙海還并非是完全的沙漠,而是古老的原野,也有綿長的水流。
但現在,這里成為了戰場!
大風雨縱橫不息,土地干裂,原野塌陷,霜落在巖石之上,女仞背對著赤松子,她在進行祈禱,在制作泥土人,那就是尸象的詛祝本身,她的法力卻如洪流般傾泄,不允許赤松子靠近她的近前。
北海神藏在山中,沒有出現,但一直在關注這里,必要的時候,他準備出來撿漏。
暴躁的焦焦想要上去試一試!
焦焦隊長,正在送命!
但是被赤松子抓住丟回了后面。
即使是金烏,也未必能抵擋這種詛祝,這和赤地千里不同,而是一種萬物滅生般的詭異狀態,更何況兩只小雞都還小,如果你們是大天雞那種強大的異獸,那么赤松子肯定保證,自己就在邊上嗑瓜子喝茶。
而咕咕看到了周圍,有很多動物的白骨,讓它頭上的三根雞毛瞬間就立了起來!
咕咕認真了起來!
哇,好可怕的敵人!一定要給這個青衣女子取一個厲害的名字!
但是咕咕和焦焦的出現,讓那個青衣女子突然停下了動作。
女仞已經是尸體了,她只剩下執念和怨恨,她感覺到了過去太陽的氣息,她開始重重而悲慘的哭泣起來!
太陽啊!那是當年橫行在天空上,照耀下土而肆虐十方的太陽們啊!
這十個太陽殺死了棵,曬死了阿拉,讓夸父倒下,將晉化為灰燼尸骸,最后是大羿出現,以絕對的實力將它們擊落,但女仞死在大羿之前,她甚至死在晉的前面,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那十個太陽已經不見了。
她依舊帶著過去的唯一一點記憶,難以融入到當今的時代。
但她記得那些金烏們。
于是女仞露出了半張被燒焦的側顏,把咕咕嚇得一個激靈,差點一屁股摔在地上。
別人是回眸是一笑,你回眸是一giao啊!
咕咕瞪大眼睛,憤怒不已,拍動翅膀,做出比劃狀。
不要過來啊,咕嘰嘰!
我召喚帝江打你哦嘰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