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詛、類、造、攻、說、禬、禜。后世之人為了去除這八種詛咒的災難,會舉行對應的祭祀禮儀。
帝女子澤帶著惡毒的神情看向前面的妘載:
“他們必須殺了你們,即使有人不愿意,在離開倉梧之野的一瞬間,就會立刻死去,他們活不下來,這些奴隸與倉梧之民,都是為了我而存在的,我生則眾生生,我死則眾生死!”
“日月落下,也有滿天繁星作伴!同樣,在我死后,也會繼續有奴隸為我殉葬,在星空中為仆從,而你們,只能被他們分尸......”
“天之有月,猶吾之有民!月有亡哉?月亡吾亦亡矣!”
帝女子澤的法力還很充足,但是精力卻所剩無幾,所以沒有辦法使用大型的詛咒,那種詛咒也需要奉獻祭品,而且如果被詛咒者過強,就要付出更大的精力。
所以她只能詛咒這片大地,大地是不會反抗也不會說話的,是最好的詛咒媒介,她要讓自己的仆從們,完成殺死洪州之民的事業。
如果他們不做,就會立刻死去。
而且子澤很精明,她想到了,如果詛咒倉梧民的首領,逼迫他們完成任務,或許其他的倉梧民就會反過來殺死他們的首領以避免自己的詛咒,所以,為了最大可能的雨露均沾,她所想到的,就是創造一片廝殺的囚籠。
畢竟回手掏,死道友不死貧道,也是這片古老大地上各個民族都具備的絕活之一....
倉梧民的首領們面色有些驚恐,但是他們看向妘載幾人,知道他們也或許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于是驅使那些奴隸拿起武器上前,外面火光與刀矛林林從從,互相碰撞,發出聲音,在這日月隱沒的夜幕之下,顯得格外恐怖與喧嘩。
“殺死他們,倉梧民!”
帝女子澤咬牙溢血:“你們自己不敢上嗎,驅使那些奴隸...也罷!讓那些奴隸走的快一些!”
外面有人走來了,從另外一個方向,楚酓出現,渾身傷痕累累,楚枋攙扶著他,楚酓提著犀的腦袋,將那染血的頭顱丟在地上。
犀很強,他畢竟是倉梧民的戰爭首領,而且還有其他幾個首領配合,但是他們并不能算到弩箭這種新武器。
楚酓用弩箭射殺了這些首領,并且告訴他們,這是來自時代和技術的代差碾壓。
楚人們已經沒有力氣了,他們坐在地上,亦或是高聳的土丘處,哈哈的笑起來,唱誦著那首俱有反抗精神的詩歌。
一面土墻后,坷死死的握住六根銅管,搖搖晃晃的出現了。
“哈哈,哈哈哈!”
坷的笑聲響徹了這里,蓋過了那些詩歌,人們都看向他,而坷把那六根銅管高高提起,指向所有人!
“都不要動,不然我會把你們全都打死!”
一個奴隸站在高處,用著最囂張的語氣說話,但是大巫師荊則認出了那個武器。
“后退,都后退!那是殺死大首領翠羽的怪異武器!”
大巫師荊還能記得,翠羽被打的渾身火窟窿的模樣,一代人雄,縱然不是完全體,但也非尋常戰士與巫師所能對抗,就這樣輕易的被射爆了,那武器著實恐怖的緊。
妘載瞪著眼睛,看著那個汜林的奴隸,心道這個家伙拿自己的裝飾品干嘛呢?
大巫師荊大聲怒吼:“坷!你要做什么!你敢背叛我!”
這話出來,楚酓他們也都明白了,原來這個奴隸是內鬼.....但這個內鬼或許來的太晚了一些,趕不上給倉梧民傳遞消息,就.....
“哈哈,有這個東西,以后我才是主人,你才是奴隸!”
坷宛如小丑一般開始表演,當然,在絕大部分人的眼中,他不僅不是小丑,而是掌握了一種殺傷性極其恐怖的武器的瘋子。
畢竟沒有人知道,妘載拿六根管子,只是為了更好的引導自己的先天一氣進行變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