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坷的表演已經到了**部分:
“強大的人凌駕于懦弱的人身上,可以騎在他的身上肆意妄為!大家都討厭當奴隸,但是都喜歡當奴隸主,都在幻想著,有一天拿起鞭子鞭撻奴隸的人會是自己,而不是自己才是那個被鞭撻的人!”
“所以奴隸和奴隸主又有什么區別!當過奴隸的人,鞭撻奴隸會更加狠毒,被鞭撻的人反而會感恩戴德,認為如果不是自己人當了這個頭頭,那恐怕會被主人打的更狠吧!”
“你們看到了之前的那個被射死的人吧!我記得他的模樣,他叫干切,平時和我走的很近,因為我當時是大巫師荊的奴隸,是最忠誠的奴隸!”
“你們看,他多信任我啊,在我要射死他的時候,他居然還在喊著,問我怎么敢背叛他!”
“干切就想要當主人的一條奴隸狗,但我其實不愿意,所以現在我才是主人,所以我現在才站在這里,才能如此威脅著你們所有人!”
“這世上確實沒有平等的事情!帝女子澤僅僅是打不過洪州之民,就要拉你們一起陪葬,誰都不想死,但誰又能違抗她?”
“連你們這一次的遷移,都是為了她的野心,為了她的歡愉而去攻打洪州的,奴隸的命當然不是命,但是連主人的命,在更高的主人眼中,也不算命,所以你們倉梧民,其實也是奴隸嘛!和我們又有什么區別啊!”
“所以,至少有一句話,楚酓說的是沒有錯的!”
“人不能為祖先作選擇,而可以為后代作選擇,倉梧民不敢違抗帝女子澤,而我們又不敢違抗倉梧民,這就是一代一代奴隸的選擇啊!”
“沒有人站起來啊!”
最后一句話,就像是直擊靈魂的拷問,奴隸們的眼中泛起波瀾,有人恐懼有人憤怒有人沉默有人心生怨恨。
而坷此時大聲的嘆了口氣:“但是,作為奴隸主,所希望的不就是奴隸們站不起來么!如果是我,我要打斷你們的雙腿,廢棄你們的聲音,最好讓你們都成為豚狗一樣的癡愚者,這樣我才能睡得安心!”
“好了,去死吧,荊,你這條豚狗養的!”
坷的手用力握緊了六根銅管里的把手,使勁的抖了幾下!
黑洞洞的銅管里,依舊黑洞洞,別說煙火,就連屁也沒有放出來一個。
這里一片寂靜,坷的心中泛起巨大的恐懼感,他使勁的握住把手,又使勁的抖動,心中大罵,這么簡單的構造,難道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使用方法嗎?
“這不對,這不對,噴火啊,噴火啊!”
這,這什么現代手工業的殘次品!
坷大聲的呼喊,使勁拍打銅管,但是銅管一點反應也沒有,坷茫然的抬頭,四面八方的目光集中過來,有人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是不是壞了?”
那聲音很輕,但是帶著嘲笑,坷氣急敗壞,看向洪州之民,而妘載挖了挖耳朵。
“其實吧,這東西是滴血認主的,血型不對啟動不了(口胡)。”
眾人頓時恍然。
不過血型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