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臨到頭了子澤卻突然不知道該罵什么,于是下意識詛咒妘載這輩子找不到女人,絕對生不下后代,而妘載也是很直接,雙手在胸前一放,然后做出夸張的動作,上前一揮!
上來就是一句——
“反彈!”
子澤一口氣直接沒上來,她瞪著眼睛,一瞬間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當頭一招重擊,她猛然身形一頓,脖子一歪氣的當場倒下。
最后一點她也不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在這個秋天,草生的太多都已經開始干枯了。
子澤既死,洪州不至于侮辱死人,于是眾首領一致考慮,下葬的時候直接給她火化,防止被妘載的騷話氣的突然化尸,要是變成女丑、黃姖那種神魂不散的東西,那就完蛋了....
火化解決一切,實在不放心直接把骨灰運到大海去。
“誒!阿載啊,她就算詛咒你了,你也不用怕,我們這里這么多人,你何必在她死前氣她一下,搞得現在要是不火化一下,我都不用猜,她一定會產生和女丑、黃姖那樣的變化,到時候山海間又要多一具神尸了,就叫子澤之尸....”
“她抗壓能力不行,再說了她可以詛咒我我干嘛不能反彈?”
眾首領在進行火化工作的時候,把妘載排除在外,表示趕快把大首領帶走,不然他指定又要整出點硅基生命的活。
即使大家都是沙雕,但是沙雕也是有等級之分的,毫無疑問,阿載就是那個黑暗源頭,是無上恐怖....
秋收的事情很多,除去菜市口對子澤進行了死刑判決之外,被關了半年的煉氣士與神人們也被放出去,按照罪責的處理進行了勞改與懲罰。
當然也有人選擇留下來表忠心,但是飛天丈人那幫人,當然是頭也不回的跑了,他們生怕留下來會被某位云中子當成什么邪惡試驗的材料。
“什么化學!這根本不是一種學問,這是超越巫術的詭異之術,是不應該存在于世的東西,那種爆炸的,還有那種有劇毒的,那明明最早應該是巴人的一種巫術,云中子是怎么學會的!”
“即使他們殺了巫誕,但是沒有巫誕進行教導,他們居然也能學會其中的變化,而且還把這種用來占卜和長生的東西,當做殺人的利器!”
“洪州太過于可怕了,這片土地一定是被什么東西詛咒了!”
爆炸廠的幾個月經歷給這幫煉氣士和神人們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尤其是他們這幫人里面,飛天丈人是遭受了酷刑的,在他看來還不如被割耳朵或者刺字,在爆炸廠當人肉起爆器,簡直是生不如死。
他身上多了很多疤痕,甚至還有凹陷的地方,簡直慘不忍睹。
“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
飛天丈人氣的跳腳,雖然疤痕是男人的象征,但是這疤痕也未免太過多了一些!
他們認為爆炸廠的化學工作,完全是違背了天理的,那些詭異的合成物與燒制物,本就是不應該出現在世上的東西!
但是云中子表示,這都是煉丹術的成果,你們不是這行業的人就不要胡亂評價。
飛天丈人他們想著,出去之后就給云中子搞點動靜,讓其他的煉氣士都知道這個叫做云中子的人在進行邪惡的化學試驗,然而他們看到了白石生,所以這個想法就被打消了。
白石生也是煉丹一派的人,而且白石生的老師中黃伯還活著,那位可是煉氣士中有名的大人物,那是完全可以和郁華子,古大子,通玄子這些“上古人物”相提并論的強者。
還輪不到他們這些幾百歲的“晚輩”來評頭論足,說三道四。
形勢不如人,只能就此作鳥獸散,有人憤憤的開口,表示當初就不應該貪圖一點小便宜,幫助縉云氏進攻洪州,如今不僅沒有在洪州拿到好處,反而還被抓進去關了半年,法力被消磨殆盡不說,最重要的是丟了臉面。
“伯延蓋大師說他家土地里有先民爬出來了,早知道我就去跟著觀摩觀摩,看看死人是怎么掀泥土板出來的,這也算是一件奇事了....”
“話說回來,一開始就說要進攻洪州的,然后呼朋喚友來的,不正是伯延蓋大師的那個徒弟嗎!”
“你說那個東極人扶陽子是吧!說的是啊,在那種大混戰中,我明明看到了他,怎么他沒有被抓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