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會發生踩踏現象。
【如果路上有人被搶劫,此人距離你在百步以內,你必須進行見義勇為的活動,否則罰款。】
不錯,就是大秦律令,妘載覺得見義勇為法在這個時代十分好用,畢竟道路很遠,也沒有先進的交通工具,山野那么遠,除了運貨商幾乎沒有人走,治安的戰士難以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所以鼓勵民眾甚至把這個見義勇為行為作為一種義務,可以大大的震懾那些想要犯罪的人。
而因為洪州這十年以來打出的名聲,洪州人在外面走路恨不得直接頭抬著走,大致感覺就是兩個部落掐架,一個洪州路人走過,手里拿著洪州的身份牌,兩個部落的人都不敢開弓箭去射,能讓他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不論什么時候,祖邦永遠是你堅強的后盾!
所以,只有兵強有威名,才能統帥周圍的部族,只有擁有道德和禮法,才能讓周圍的人們心服口服,征服身體,精神上遲早是會爆發的,只有又得到身體又得到心,才能讓這些部落變成舔狗。
其實到了這個情況,不需要洪州自己去收取朝貢,別人自己就會過來幫忙干活或者投靠,就像是三苗那邊招工也是一樣的,三苗只是貼了招工小廣告,只說給錢,連吃住都不包,更不要說保險了,愛死不死愛干不干,結果就是有一堆小部落屁顛屁顛的過來,這就是大邦效應。
洪州在加速發展,三苗也在加速發展,根據諸位首領的推測,洪州和三苗在第十一年大春耕之前,必然會有一場大戰。
這場戰斗將決定雙方后續的發展速度,誰如果戰敗,誰就會落后。
在崇墉關看守的幾位首領們終于得以換防,應龍、丹朱回來之后,就被拉去工作,而帝臺則是完全沉迷于打牌。
他在崇墉關下棋已經被丹朱吊起來打,如今雖然技術有了長足的進步,卻也難以和村口的老大爺們較量,好在洪州現在開始流行打牌,這種原本只屬于巫師的占卜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突然傳播開來,有人認為,源頭是那只很擅長打牌的開明獸。
如今不管是不是巫師,幾乎在街上遇到的三個人里面就會有一個人身上帶著甲骨,他們不帶爛草,是因為加了草進行焚燒,那是真正的占卜與祭祀,而不帶草也不帶火,僅僅是玩甲骨,那都是假的,并不作數。
有巫師痛心疾首,說過去祖先留下來的崇高的祭祀習慣就這樣被糟蹋了,但是看著祭祀與占卜的發明者之一的巫謝,也天天沉迷于打牌的時候,他們根本就說不出什么反對的話來。
負責祭祀的祖師爺都帶頭打牌,他們這些后學末進是沒有資格代表“祭祀派”說三道四的,也只能接受這種荒誕的事實,好在大部分人也都已經不在意這些原本的“神人尊卑”之事,畢竟在洪州這片土地上,發生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
丹朱回來之后,非常感慨,表示自己不過是去守關一年,洪州這里的器械生產與發展居然讓自己有些看不懂了,面對囂張的義均,丹朱開始惡補知識點,東西兩廠的研究較量重新開始,而應龍則是異常茫然。
很多東西他已經有些看不懂,包括義均之前整活出來的榆木土炮,他覺得那玩意已經不算是腦子好不好使的范圍了,但是現在搞得這些東西......
黑火藥出來了很多年,但是自大炮出現之后,黃火藥又橫空出世......
還有醫藥技術,學堂,加工廠,煉鐵廠,和過去不一樣的是多了幾個奇觀,多了更多的先進技術,而自己作為洪州的大首領,貌似在這些技術發展的過程中,起不到啥作用?
那一天,應龍有些迷茫,于是變化成紅衣女人的樣子去買醉。
而知名舔狗先龍,看到了這個女人。
先龍本來已經想通了,自己也有自己的生活,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這么多年沒見到人影,恐怕人家早就離開了,于是卸下了自己的小丑裝,正要迎接新的時代,沒想到那個紅衣大姐姐出現了!
“你好!我在!”
先龍激動萬分,這么多年過來他已經成了精裝小伙,而應龍此時奇怪的看著跑過來的先龍,認了半天才認出來是先龍,剛想打個招呼忽然想到自己現在是女人的賬號,立刻跑掉了。
“她害羞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