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三部的首領很快接到了共工的回復。
不出意外,談崩了。
渠搜氏的首領云牙對其他兩部的首領很不滿的開口,表示一開始他們就應該直接撲滅共工,這個家伙現在居然還敢和他們講價了!
共工氏起源于西北不假,但現在的共工不過是回遷過來的,和西荒人相比,更多了很多中原人的性格與習慣,對于昆侖三部的首領們來說,共工毫無疑問是個卑鄙的外鄉人。
雖然他們自己也很卑鄙就是了。
“撲滅共工不可行,他放出大水強攻先民國,這兩年積累了大量糧食,人們不愁吃喝,精神旺盛,而被圍困的先民國則是食不裹腹,土地經常遭到共工氏的騎兵劫掠,這兩年過的不安生,人們的精神低落,在這關鍵的一戰中,失去了戰斗意志,也是他們迅速敗亡的原因之一了。”
“我們如果與共工交戰,他敢賣給我們這些馬具,就說明他有更好的東西,不懼怕我們用這些馬具圍剿他,而論起大規模的騎兵作戰,難道你們有任何一個人敢說比得過共工的戰術嗎?”
昆侖氏的大首領向渠搜氏和析支氏的兩位大首領開口,告訴他們,你們啊不要總是這么囂張,要學會學習別人的優點,不然我和你們組隊,你們就是我的兩個破綻.....
昆侖氏大首領看向他們,嘆了口氣。
渠搜,取水的部族——掏水男孩。
析支,砍樹的部族——炮灰樵夫。
這兩個玩意怎么就和自己并列成三部了?
昆侖氏,全稱織皮昆侖,織皮不用解釋了,總的來說做衣服的部族在這個年代是很有地位的,畢竟你們又不是越人,誰天天光著褲襠出去作戰?
皮革在部落交易,以及各個地區的市場中,從來都是硬通貨,更不用說皮衣了,皮貨是昆侖氏的主要對外貿易項目,再看看自己這兩個兄弟,一個是大自然的搬運工,一個是亂砍亂伐拘留十五天的違法分子。
而且遇到事情就知道用拳頭解決。
析支氏的大首領此時皺著眉頭:“共工氏確實是不可力敵,但他要加錢,這也太過分了!”
“我們哪里來的錢,自己用還不夠呢!從來都是去搶劫,從沒想過存錢。”
大兄弟,你向強盜要錢?
你有在中原是有存折還是怎么的?這么囂張?
渠搜氏的大首領云牙陰沉著臉:“上一次我攻打潴野澤,被那幫流民用臭雞蛋炸的半死,休養了半年才緩過勁來,我的部族死了那么多人,現在哪里有財貨給他。”
“共工氏這種行為就是坐地起價。”
渠搜氏的大首領云牙,齜牙咧嘴,嘟囔半天,大致意思就是,如果現在昆侖三部沒有和西王母氏鬧翻臉,一紙訴狀直接告到陶唐,請陶唐出手,市場監管總局一定要嚴厲打擊這種黑心強盜,直接剿匪!至于他們,他們是大大的良民啊,都是做正經生意的,產業什么的都有啊!
“我理解你,畢竟成天挑水也賺不了幾個貝幣。”
析支氏大首領向渠搜氏大首領投去同情與理解的目光。
風里雨里,兄弟等你。
昆侖氏大首領又說話了:“共工和帝鴻,這兩個家伙,其中只有共工可以拉攏,共工我們可以和他談,但是帝鴻只想讓我們當他的手下,這老雜毛,也不知是驢和馬生的什么東西?”
析支大首領:“別吧!侮辱驢了,驢可貴了,你家有驢嗎,反正我家沒有,現在三危山封山了,那附近到處都是怪獸出沒,除了大人國商人,已經沒有多少人敢跑商了,這幾年又是洪水,看不到有人從更西邊運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