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依舊不說話,任憑這位圣女進行她的表演,等到這位圣女籠絡了許多陷入失望與絕望的人之后,被他們奉為神明一樣的女子。
而之前那位很彪悍的圣女,和這位神神叨叨的圣女,展開了激烈的罵戰!
即使在這生死存亡的關口,也要捍衛自己的理念,以及正統的地位!
畢竟,萬一說不好,自己的想法被采納,被應用,而且最后成功了,那不就直接登臨西王母的位置了么!
戰爭總會過去的!
“大行伯之前斥責你這種人,是非常正確的!身為女子,應該向女媧氏看齊,勇猛善戰,什么部落來了,都不要畏懼,死戰到底,將他們全都驅逐出去!”
“你錯了,一昧的戰斗,最后只會國破人亡,到了如今這種危機的境地,并不是人力可以挽回的了,帝鴻氏的大軍還沒有抵達,他的大將們還在后面,我們只能向天神們祈求援助,要心中至誠,這樣才會得到回應!”
“沒有膽氣的女人!你向天神祈求,如果他們不回應呢!”
“只知道殺人的女兇獸!不向天神祈求,難道你就能打敗帝鴻嗎!”
兩位圣女互相爭吵,寸步不讓,各自的支持者也都神色不一,心中所思所想,紛亂無序。
西王母還是不說話,她沉默著看向最后一個人,最后一位圣女,也一直沒有說話。
在土城上,在篝火邊,坐的比較遠,一直在盯著遠方,沒有說話。
她帶著猛虎的面具,同樣披著三青鳥的羽毛,但是身上披著銅制的戰甲,裹得較為嚴實,這是從帝鴻氏軍團身上繳獲來的,她身邊的武器是一柄長斧。
“薃侯,你有什么建議?”
“我的建議就是逃。”
西王母在此時開口,試圖從薃侯這里得到一點安慰,但是薃侯開口,并不磨蹭,直接了當的表達了自己此時的態度。
薃侯看向西王母,向西王母諫言:
“此時,應該放棄城池,趁此離開。”
薃侯的回應,讓另外兩個爭吵的圣女,都是停下了爭吵,一致把矛盾對準了她。
那健壯的圣女呵斥道:“祖地就在這里,怎么能逃走呢!難道要把先祖所開墾的邦國土地,牛羊神山,全都拱手讓給帝鴻嗎!”
“我們的兄弟姐妹,死在這里,葬在這里,她們流出那么多的鮮血,染紅了雪山,而你卻要在這個時候慫恿我們的兄弟姐妹,放棄故土而逃離嗎!這不是勇士的行為,你不配戴著猛虎的面具!”
“你讓虎圖騰蒙羞!”
那美麗的圣女也皺眉斥責道:“先祖的地上有祭祀的神,我們離開了,神也會被推倒,過去的一切都會煙消云散,三年,十年,百年之后,后人都不會再記得先祖出身于哪里。”
“我們身為荒王的部族,祭祀眾神已經有千年了,自伏羲女媧的時代,我們就在這里生活,怎么能輕易的放棄神靈,放棄我們的信仰,而夾著尾巴,如同吃了敗仗的狗一樣離開呢!”
“你確實是讓虎圖騰蒙羞了!”
薃侯這幾年干的工作非常漂亮,養殖業、種植業、畜牧業、農業都發展的很好,她治理的那片土地人民欣欣向榮,故而其他的圣女們,對她就有一種抵觸心理。